想逃,根本逃不掉,他的腿像是被釘子釘住了,無法動彈一下。
這種天性上的壓製,是低等物種仰望高等物種時才有的反應,也是高等物種壓製低等物種的手段。
老鼠精嚇得語無倫次,“你你你,你是誰?你你你,你不是人?”
黑炭頭二話沒有,一個**兜甩了過去:“本大爺是誰,你還不配知道。你個死老鼠精,居然想吃掉我主人?
你好大的膽子,你當本大爺是死的嗎?就你這副尖嘴猴腮的樣子,也敢妄想吃掉本大爺的主人?我看你長得不怎麼樣,想的倒挺美。”
話剛落音,他抬起手又是一個**兜甩了過去,直接把老鼠精打的滴溜溜在原地轉圈圈。
黑炭頭打得太用力,老鼠精不停地轉著圈圈,就跟個陀螺似的。眼看就要停下,黑炭頭又是一個**兜過去,老鼠精繼續轉圈圈。
這一幕,把數以萬計的田鼠們都看呆了。
也把屋頂上的奶團子看得拍著手笑:“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好玩!好玩!太,好玩。”
田鼠們瞅著老鼠精吃癟,一隻隻全都伸長了脖子,感覺不可思議。
難以置信地盯著前麵那個轉來轉去的大黑影,個個解氣。
“老天開眼啊!終於有人來收拾這隻死老鼠了。它不過就是個外麵來的,卻來欺負我們本地的。”
“打死它,打死它,狠狠地打,它這麼欺負我們就活該被打死。”
“對,就該打死它。我們在這裡生活得好好的,憑什麼它來對我們發號施令?還讓我們去皇宮,它自己怎麼不去?”
“打死了它,我們身上的鼠疫怎麼辦?難道要等死嗎?”
“先不管這些,打死它再說。它要不死,我們也活不了。彆以為我們真的進了皇宮,它就會給我們治病,那都是它在胡說八道。”
“皇宮離我們這裡很遠,真去了誰也回不來。還想讓他給我們治病嗎?根本不可能。”
老鼠精被黑炭頭一下一下地甩著**兜,雖然在轉著圈圈,身體卻在逐漸縮小。
實在是黑炭頭手上的力氣太大了,每抽一下,它身上的靈力就會衰弱一分,甚至是兩分,三分。
照這樣下去,抽不了多少個**兜,它就會被打回原形。
奶團子在屋頂上瞧的真真兒的,看著老鼠精從一個成年人,變成一個少年人,再變成一個兒童,此刻成了一隻野狗那般大。
【啊哈!好有趣!黑炭頭使勁抽它,看看能不能把它抽沒。】
黑炭頭:“......”
那恐怕不行吧!抽沒了上哪兒尋去?
田鼠們一瞧老鼠精的變化,個個的小眼珠子都不會轉了,也覺得好有趣。
“這隻可惡的老鼠居然還會變戲法,怎麼越打越小了?看來它也沒有那麼厲害。”
“瞧著就是,他要真那麼厲害,也不會被人一直扇巴掌。被打的滋味不好受啊!就是不知道它要是被打死了,我們怎麼辦?誰來醫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