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素琴果然從屋子裡托出一個紙包來。
墨采青卻也未曾嫌棄——戴春林香粉千金難求,若能得一小包,便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當下也便不疑其他,按耐住狂喜謝了恩回了景華閣。
送走了墨采青,素琴終於還是沒忍住“女王,您讓奴婢給采青姑娘的,到底是什麼?”
墨采青沒見過戴春林,素琴卻見過。白璃方才讓她給墨采青的,絕不是什麼戴春林。可那香粉的確有一股奇異的清香,與她們平日裡用的香粉味道都不大相同。且那香粉的色澤看著順滑,看起來倒同那戴春林有幾分相似。
可按照女王這幾日的表現,女王就算真的得了戴春林,也絕不會給墨采青的。且女王最後提醒她的那一句“記得洗手”,她想是彆有深意的。故當時雖想打開,卻還是未曾。
“不過是普通的茉莉粉罷了……”白璃將裝了鴿子的鳥籠子擱在桌子上,不著痕跡地扯開話題,“對了,咱們不是要開始複習規矩麼?我把書落在外頭了,你去替我取回來吧。”
那是什麼東西?她能告訴素琴麼?素琴可是君晏的人。要是讓君晏知道她在拿墨采青試藥,恐怕又該有由頭扣她工資了。
素琴不免又多看了白璃兩眼。明明是一個模樣,一夜之間,因為一瓶毒藥,女王竟跟換了個人似的,和她之間的距離,好像也越來越遠……
素琴終於還是點點頭去了。
待素琴消失在門外,白璃這才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字卷——這是她從方才那隻被墨采青定名為“紅嘴鷗”的雪鴿腳上取出來的東西。
白璃快速點起桌上的蠟燭,將那字卷往火上烤一烤,便顯出上頭筆力勁道的字跡
一百天。
白璃眉頭一皺,煩躁地將紙條揉成一團,喂了鴿子。
入夜時分,就著床頭微弱的燈火,白璃拿出易水寒送她的短刀。那匕首一出鞘,刀麵上精寒的氣息立即迎麵撲來——憑她多年來的殺手經驗,這絕對是一把絕世好刀,恐怕還能殺人不見血。
這刀,若是架在他的脖子上,不知道快不快得過他的身手……
“白天你找本宮做什麼?”冷不丁的清冷男聲在屋子裡響起,白璃條件反射便將那匕首比在對方的脖子上。然而匕首還未到達目的地,便被一雙有力的大手一扭!
白璃的手腕幾乎都要斷了。
看清了是君晏,白璃不自覺皺起了眉頭“痛痛痛……放手放手……”這家夥走路沒有聲音的麼?
君晏抓住白璃的手腕,將那鑲著寶紅色瑪瑙石的短刀亮在兩人中間,眸色深沉“你怎麼會有北疆世子的短刀?”
這等精致的瑪瑙石,這等深沉的顏色,這等剔透的光澤,莫說是這刀鞘上細細鑲的那麼多,就算是一顆,就已經足夠換下一小座城!更彆說這由上古精石煉製的鋒利無比削鐵如泥的短刀了!
這刀屬於北疆二世子易水寒,由北疆可汗易卜靖欽賜,乃王室祖傳,見刀如見可汗!
這樣的一把象征北疆王室權利和尊貴的短刀,如何會在這樣一個小丫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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