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青衣和青鸞都被關在君府的水牢裡,君晏派出假扮青衣和青鸞,一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正在墨府做臥底。
而此刻的淑靜苑,喚起的不僅僅是白璃對於青衣的回憶,還有君晏所說的,那個君晏的救命恩人,必須在君府住下的女人,素纖纖。
這個承包了整個君府最大的院子的女人。
如今在她的情路上,看起來最大的威脅。
雖然,以女人的直覺,君晏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感覺。
倒不是她太自信,以君晏這種天天想把她控在身邊的性子,如果這個素纖纖對君晏個人那麼重要,怎麼會連年夜飯都不跟人家吃?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素纖纖自從來到這個府上,也主動要求過見君晏和她,可是君晏一次都沒有讓見過。
所以直到這一刻馬車繞到淑靜苑圍牆外,她都沒有任何危機感。
君晏深色的眸子看定白璃,似乎想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些什麼端倪來。待看到她眼裡閃過的一絲小不快,君晏的嘴角便浮起一絲淡淡的成就感。
終於能在他的小家夥臉上看到在乎他的表情了麼?儘管小家夥不善表達,也不習慣將心裡最深處的想法都表現出來,可是他感受得到的,小家夥正在努力在他的麵前,卸下自己在外人麵前的偽裝。
這一點進步,他可不想就這麼再度失去。
“放心吧,不是。”君晏的聲音不再是白璃從前見他時候的冰冷。帶著一絲絲磁性的,如同世上最莞爾的聲音,破冰融雪,隻對一個人的溫柔。
“不是?”白璃半帶威脅地斜斜地看君晏。
然馬車果然並不往淑靜苑的正門而去,反而繞著圍牆,一直來到淑靜苑的側門處,和君府的花園相交接的一個地方。
君晏扶著白璃下了車。
麵前赫然是一堵嚴寒天氣難得一見的綠油油的爬滿綠色藤蔓的牆。
“這是……”白璃指著那麵奇怪的牆,有些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
君府,就像一個充滿奇跡和秘密的地方。隻是能在淑靜苑裡養一大池子冬天開花的荷,想想也就明白這兒為什麼會有一堵綠油油的冬天爬滿的牆。
可是,問題不在於這堵牆為何在冬天綠油油的一片,問題在於,君晏帶她過來,說是擺放一個人,卻給她一麵牆?
這是什麼道理?
似乎看懂了白璃眼中的疑問,君晏道“那個人,就在這麵牆後麵。湊近看看。”
後麵?白璃再度將目光投向這麵特殊的牆,走近細細一看,才發現,這麵牆,似乎並沒有遠處看那麼緊密,其中有可見的縫隙,再往裡走,便發現這麵“牆”,原來形成了一小道角度非常巧妙的小通道。
白璃好奇地往裡探了一探,走不到五步,便看見一處掩映在冬天難得一見的綠色藤蔓後麵的小門。
小門很精致,刷成了同綠色藤蔓一樣的綠色,上頭還巧妙地帶著些綠葉的花紋,若不是白璃的觀察力從來都比常人牆,且身為妙手空空蔣卜通的徒弟,她看慣了各種門啊,入口啊,鎖啊,於是一眼便看出來了,這是一扇不同尋常的門。
門上並沒有鎖,所以人若不走過來,便不會發現這麵牆的玄機;不發現這麵牆的玄機,就不可能看到這扇奇怪的門。
可是,就算看到這扇奇怪的門,也找不到這扇門的鎖,如何進門?
於是乎白璃看向君晏“什麼人啊?得這麼藏著?”費儘心思,弄了這麼一道門,還得拿淑靜苑那一大池荷花做為鋪墊——否則,如何在此處會出現這樣一道現在看來理所當然的冬天開綠葉的牆?
有了那一大池子荷花,彆說冬天開綠葉,一年四季都綠油油的,誰會注意到這麵牆還有這等玄機?又怎麼會想到,在這個地方,會有一個被費儘心機藏著的人?
“很重要的人。”君晏簡短地道。然而他深邃的眼眸中,卻並不像他表麵上看起來那麼輕鬆。
七年前的慘案,君家一夜被滅。若不是這個人,他君晏就真的沒有一個親人了。
“好,那走吧,怎麼進去?”白璃看向君晏。對君晏很重要的人,是該在大年初一的時候來拜個年。隻是這地方,的確是有些奇怪的。
她隻覺得,現在整個人都被好奇點燃了。
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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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個省,回來後感覺天地都變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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