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國師誘妻入懷!
“沒長眼睛的下作東西!”紫衣女子甩了甩摔疼的手掌,抖了抖寬大的衣袖,“本姑娘這麼個大活人你也能撞上!咋咋呼呼的這是要做什麼?君府有君府的規矩,這裡哪一個下人不是屏息靜氣的,何曾如你這般大呼小叫火急火燎!知道的是你這下人不懂規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家主子不懂規矩!說,你究竟是哪個苑的?這等丫頭,我君府如何留得?!”
芷音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臉頰,眼圈一紅早落下淚來。
白璃睜著大眼聽著這的刺耳女聲,怎麼越聽越覺得熟悉?定睛一看,白璃忍不住笑了,這不是墨采青麼?
剛才真是瞎了眼,她竟然覺得這是位絕色女子……
那頭芷音張了嘴正欲爭辯,白璃早已趕到跟前,將芷音不著痕跡地擋到身後,瞪著大大的眼睛將那墨采青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又給看了一通
“喲,這不是采青姑娘麼!今兒個換了一身人模人樣的衣裳,裝模作樣地將這臉一蒙,還真是一個迷倒眾生的大美女啊!剛才我還真沒認出來!”
墨采青蒙著臉,可她那雙細長的眸子卻還露在外頭。一聽白璃這半帶挖苦的“讚美”,細長的眉狠狠一皺,就要發作起來。什麼叫人模人樣的衣裳?什麼叫蒙臉就是美女?!
奈何白璃如今“身份尊貴”,隻好冷著臉色道“女王,您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白璃亦做費解狀,“聰明如你都不懂,那我就更不明白了。不過有件事我倒是忽然間明白的。”
“什麼事?”墨采青皺著眉頭,本不想問的,可明白過來時話就已經問出口,後悔也來不及了。
白璃賊溜溜的眼睛轉了轉,摸著下巴一臉誘惑狀“你把頭湊過來一點,我就告訴你。”
墨采青皺著眉頭看著白璃,猶豫了半晌還是將臉側了過來。人家可是女王,這麼多人看著,憑她的身份,女王說什麼她都是得照做的。
可突然“啪”得一聲,白璃甩手一巴掌便打在墨采青的臉上!
眾人皆愣。
一向溫婉和氣的女王,今日動手打人了!
白璃學著墨采青的模樣甩了甩手,唇上掛著笑目光卻冷“這一巴掌是替芷音打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雖是右國師之妹,位分卻還高不過女王去。何況按照南軒的規矩,就算家人尊貴,你無有封號,等同於平民。芷音雖然隻是個婢女,卻是女王的貼身侍女,豈是你可以教訓的?”
想來上回的教訓還不夠,還是墨采青已然好了傷疤忘了疼?莫說她現在是“女王”,就算她不是女王,這樣欺軟怕硬的女人,她也想教訓教訓!
墨采青忍者麵上的疼痛,卻不敢多說半個字。
墨采青心裡越發驚了一驚。從前她也曉得白槿不待見她,但卻也未曾這般硬氣過。
上回那幾個巴掌說到底是為了顯示女王的威風,這她可以理解,可這回,白槿竟然為了自己身邊的婢女當眾羞辱她!墨采青緊緊地擰著帕子,隻恨不得立刻一個雷劈在白璃頭上!
此時夜幕深垂,淩霄殿漂亮的琉璃瓦早被厚厚的一層冰雪覆蓋。
一枚墨色的身影匆匆急速而來,行至殿前大門自動開啟,門內亮著燭火,點著炭爐,迎風迎雪而來的便是一股子濃鬱的酒氣,醇美的桃花香。
君晏劍眉輕皺,虛影一掠便來到殿中,大門關上,關住了門外簌簌飛雪。
殿中一方上等小葉紫檀木雕製的案幾擱在一張雪白狐皮毯上,案幾上三三兩兩倒著幾口早已空了的酒壇,一個精致的白瓷碗中尚有幾口醇香的美酒。
桃花紅,三十年陳釀,取自北地天山極寒之水釀製,酒氣清冽特彆,乃是桃花釀中的極品。
案幾前散著大段雪色如織的衣料,那白得雪都不如的色彩,真不敢相信那是穿在人身上的布料,滑得勝似最美的絲綢,薄得如同最精美的蟬翼。
“君晏,你來得太慢。”
一人懶懶地坐在案前,如瀑如綢的墨發肆意地散在那雪色的衣料上,帶著濃香的酒氣美成一幅醉人的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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