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眾人都沉浸在熱鬨歡騰之中的時候,君府卻異常安靜。
淑靜苑。
守著一大片冬日開花的荷池,素纖纖在冷風中等著罌粟的消息。
原本暖色的燈光照著她淺紫色的纖細身影,看起來萬分淒涼。
萬籟俱寂——深夜了,往年這時候她和君晏一起守歲,雖然君晏也不會到淑靜苑來,卻會在新年的一刻托人送來些東西。
如今君晏入宮陪女王去了,到時候都沒有回來的消息。她大老遠跑到君府,卻過了一個一個人的大年夜,這份淒涼,和當初她的想象不一樣。
“小姐……”
不多時罌粟氣喘籲籲地回來了。
“如何?”素纖纖忙迎上去,未戴麵紗的臉上寫著份焦急。君晏不會留宿皇宮了吧?放著偌大的君府不回。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然而事情卻比她想象的要更加糟糕。
“國師大人是不在宮裡,可是他的確和女王陛下在一起,”罌粟皺著眉頭,“他們出宮了……”罌粟猶豫著要不要把探聽到的消息告訴素纖纖,這要是說了,素纖纖估計會氣炸吧……
“出宮?”素纖纖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個答案,“咱們的人,難道沒有行動?為何姬槿顏還能順利出宮?”
姬槿顏能出宮,就說明她安排的事情沒有做成,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彈劾姬槿顏。
“主子說,如今時機未到,這件事暫時不能做……”罌粟說話的時候有些囁嚅。小姐今天已經夠可憐了……
素纖纖卻沒有罌粟想象得那麼傷春悲秋。她隻是沉默。她看著滿池的荷花,很快便將怒氣咽了下去。
“既然他有自己的計劃,咱們照著計劃走就是,”半晌,素纖纖聲音有些冷然,“改日拜訪墨采青,名帖送出去了嗎?”
“送了,回複說有重要消息。”罌粟眼裡終於閃過一絲神秘。這算是最好的消息了。
“哦?”素纖纖冷笑,“重要消息?我隻希望她真能些有用的。如今她到那等偏僻地方,定然心氣不服。咱們若是能好好利用這一點,將她發展成為咱們的人……”
罌粟卻皺眉“墨采青的性子,恐怕不好馴服?”其實她想說的是,墨采青繼承了墨家的暴脾氣,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很容易暴露,恐怕不是什麼合適的人選。
“無妨,這種人,隻要有個共同的目標,就能為你所用。不過,這得看用她的人,怎麼利用;用得好,這將是一把利劍。”素纖纖眼裡閃過一絲危險。
幾乎能殺人。
君晏偌大的馬車慢慢地行駛著。
馬車裡的空氣暖暖的,白璃漸漸有些昏昏欲睡了。
於是君晏側臉的時候,便發現小人已經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得酣酣有些安穩了。
君晏薄薄的唇角浮起清淺的笑意,調整了個姿勢,讓她睡得更加安穩。滿足。
今天倒是真的累著她了,從一大早就開始忙活,逛了大半個皇宮,又是宮宴又是看禮花,如今睡著了,才終於算是安靜下來。
小人的呼吸清淺,輕暖的燭光將她細密的長睫羽細細描繪,仿若兩把小刷子,卷翹,時而輕輕顫動,也不知道小家夥究竟夢到了什麼。
看到這張精致的臉,真覺得世界奇妙。明明和槿顏長得一模一樣,卻是個同槿顏截然相反的性子。槿顏估計一輩子都不可能變成這幅樣子。
而今日……
不,是昨日,如今過了年夜,是新的一年了。
昨日,他看見這小家夥在宮宴上麵對昊天的時候露出來的那一點點強勢,是是不她性格的另外一麵?平日裡嘻嘻哈哈的,認真起來,也是能唬住人的。
雖她平日裡並沒有半點女王的儀態,可是那一刻,當好強的她出現的時候,那種神態,那種架勢,誰能相信這真的隻是鏡水庵出來的一個小尼姑呢?
想到小尼姑,君晏不禁又想起這小家夥跑到滄海樓去偷酒的事。那被抓個正著時候的懊惱和可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愛。
前日問他能不能到滄海樓去,除了看醫書,難道沒有半點又想偷他酒喝的念頭麼?
如今他倒是希望她把君府當成自己家了,想要什麼,想吃什麼,想喝什麼,自取便是。這樣,君府也才有種家的感覺。
要不是放著家仇未報,他真想現在就娶了她,哪怕放棄國師之位,遠走天涯,過他們的兩人世界,他也是極其願意的。
可是不行。
大戰在即,他也隻好在這戰鬥的間隙,努力保護好這個鬨騰的小家夥,將戰鬥漸漸打響。
不知道小家夥,有耐心等到那個時候麼?
幾乎是為了回應君晏的話,睡夢中的白璃忽然動了動嘴皮子,吐出的一句話,讓君晏既覺得溫暖,也有些哭笑不得。
隻見白璃櫻唇輕啟,睡夢裡還有些語氣嬌嗔“君小晏,你個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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