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反派從良史!
司夢槐提著水壺給後院的花澆了會兒水,然後轉頭看看身邊的男人。
她朝另一邊走了幾步,嚴澤寒也亦步亦趨,不近不遠跟在司夢槐後麵。
自從今天早上醒來,她下床上個廁所,嚴澤寒都得問她去哪兒。
等她上完廁所出來,就看見男人站在衛生間外麵等著。
司夢槐開始隻以為嚴澤寒單純想黏著她,畢竟兩人好好的,突然插進一個“嚴澤寒”進來。
男人這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可是後麵就越來越離譜。
她和樹莓去說幾句悄悄話,嚴澤寒都得站在一邊兒聽著。
司夢槐終於忍不住問出口“你不去書房處理工作嗎?”
嚴澤寒搖搖頭“不急。”
司夢槐見男人一副不上心的樣子,心裡略顯擔憂。
但她又祈禱,嚴澤寒隻是暫時這樣,過兩天,隨著時間的溫養,嚴澤寒就會和原來一樣,慢慢放下心來。
誰知這過兩天後,嚴澤寒症狀不減反增,最最讓司夢槐無法理解的事,就是晚上的情侶生活。
明明兩人感情如舊,兩人身體也沒有問題,嚴澤寒也有意思,但是他就是不做。
這晚,司夢槐不想繼續這種沉悶壓抑的相處模式。
司夢槐吹乾頭發,走到床邊坐下,奪了嚴澤寒手裡的書。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嚴澤寒搖頭“我很好,沒有不舒服。”
司夢槐卻不相信,固執地坐在那裡看著男人。
她還不了解嚴澤寒?
什麼樣子說謊,什麼樣子真摯,一眼就看出來了。
都不用動腦子。
“你在擔心什麼?”司夢槐想了想又繼續道“我知道你不安心,但不知道該怎麼做,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讓你明白,我心裡的人是你,你的靈魂,而不是你這個身體!”
嚴澤寒笑笑,握了下司夢槐的手。
“我都明白,你的心意我知道。”
他隻是擔心,自己和司夢槐親近多了,然後加速了那個嚴澤寒的到來。
按照前三次的經驗,如果他和司夢槐太親近,就會靈魂錯亂。
眼睜睜看著男人走神,司夢槐癟了下嘴,前傾了身子,在男人唇上咬了咬。
司夢槐摟上嚴澤寒的脖頸“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親熱一下了,你不想嗎?”
看著麵容豔麗的司夢槐,嚴澤寒滾了滾喉結,但還是彆過頭去,推開女人。
“我們睡覺吧,節製欲望可以養身,你我雖然現在還年輕,但是以後上了年紀,容易衰老!”
嚴澤寒掀了下被子躺好。
司夢槐眨巴眨巴眼睛,這男人在拒絕她?
拒絕她的親近?
以前嚴澤寒也矯情過,差不多也是這套說辭,但是疏離冷淡和矯情任性是很容易區分的。
司夢槐爬上床,一抬腿騎到男人身上。
她居高臨下看著嚴澤寒,不爽道“你磨磨唧唧做什麼?”
“有什麼事不和我說,天天憋在心裡,之前不是答應過我,情侶之前有心事要坦誠相待的嗎?”
嚴澤寒微楞,然後彆過頭去,無聲抗拒。
他不僅是擔心自己和司夢槐親熱了導致靈魂錯亂,他更擔心的是,自己再次回到自己世界的契機,也是在那個嚴澤寒和司夢槐親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