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硯“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有彆的想法?”
薑幼棉吃完了最後一口腸,“我隻是在想,係統製定這條遊戲規則的背後,是出於什麼目的?”
“是優勝劣汰,挑出更優秀的玩家,還是為了滿足它背後喜歡看人自相殘殺,相互猜忌的變態欲望。”
陸時硯反問道“你覺得哪一種?”
薑幼棉搖了搖頭,認真道“我覺得都不是,我反而覺得這條遊戲龜規則考驗的是人類本身。”
鬱豐也皺了皺眉,被綁著的雙手下意識推了推臉上的眼睛,“人類本身?”
沈祺然不禁嗤笑出了聲,“姐,你想說的是團結、信任,還有永不放棄。”
薑幼棉“你知道?”
沈祺然不禁嗤笑出聲,“姐,你有點太過理想主義了,現實不是電視劇。”
薑幼棉“不試試怎麼知道?”
沈祺然立馬就笑不出來了,下意識轉頭看向了陸時硯,“我哥試過了。”
“就差一口氣。”
薑幼棉挑眉看向了陸時硯,頓時聯想起了陸時硯第一輪遊戲是對她說過的話。
陸時硯“隻有一人能活,又或者”
陸時硯“誰都活不了。”
他說的隻有一個人活下來了,就是他自己吧。
薑幼棉不禁開始敬佩起了他敢於嘗試的勇氣。
薑幼棉起身走到了身旁不遠處一直嘰嘰喳喳吵鬨的江朋身邊,又用膠卷在他臉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女孩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樹屋,朝著陸時硯說道“我不知道你當時所處的環境有多惡劣,人心有多複雜。”
“但是這次肯定是不一樣,我有小桂圓,樹屋如今已經完全被洪水掩埋於地下,仍由台風在水麵上怎麼刮,都不能傷它分毫,現在我隻要解決的隻有人心。”
“所以我想試著打破這個狗屁遊戲規則。”
“怎麼樣,要不要再一起乾一票大的。”
陸時硯望著她臉上堅定的表情,明明秀眉擰成了一團,明明身板宛如竹竿,瘦弱不堪,一吹就倒,但他卻總能從她身上感受到無窮儘的力量。
永遠向著朝陽的力量。
陸時硯微微勾唇,“可以。”
沈祺然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他,忍不住小聲勸道
“不是哥,你聽我說。”
“你不喜歡殺人,咱們也隻需要引導江朋團夥自相殘殺,加上這樹屋外掛,完全能輕輕鬆鬆通關這輪遊戲,何必跟這個天真的小姑娘玩命呢。”
“魔鬼級難度啊,我一想到你當時在醫院昏迷了一個多月,我魂都快嚇飛了。”
沈祺然還想再嘮叨點啥,隻見眼前落下了一道陰影,一把鋒利的唐刀直接架在了他脖前。
“跟不跟我乾。”
沈祺然“乾!乾他丫的!”
某人轉變態度的速度,讓陸時硯隻覺得有些丟臉,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隻是詢問著薑幼棉的計劃。
陸時硯“你的第一步計劃是什麼。”
薑幼棉“殺雞儆猴。”
陸時硯“如果計劃不周全,我隨時可以反悔。”
薑幼棉“彆急啊,你先等我做個心理建設。”
隻見薑幼棉深深呼了兩口氣沒,扛著唐刀朝著許睿明眾人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