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豬咋了?
此時的沈祺然倒是無所謂了,畢竟
這薑幼棉能猜出來才有鬼。
曹樂天“郝哥你不早說!”
郝武昭“我畫得真的很明顯!那張圖上重點就是動物的那個人物啊!”
他猜得沒錯,薑幼棉根本猜不出一條死豬能表示什麼。
就算表達的是死豬,還差一個字她怎麼猜?
小死豬,臭死豬?
不對,郝武昭最後又提示了一下,是個人物。
人,豬?
是填豬八戒,還是填豬剛鬣,又或者是填法號,豬悟能?
時間一分一秒的進行著,薑幼棉絲毫沒有頭緒,直到她不經意間瞥見了畫板上方的接龍順序。
在第一個。
陸時硯曾對她說過的一句話頓時在她腦海裡突然閃過。
“放心,我對空間道具沒興趣,不然你昨天晚上睡得跟個死豬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薑幼棉“”
沈祺然淡定端起水杯喝旺仔的時候,就瞧著薑幼棉在最後一秒提交了答案。
薑幼棉
沈祺然“噗——”
郝武昭“哈哈哈哈贏了!!!”
就連曹樂天自己也很震驚,“怎麼還贏了?”
與此同時,所有人的iad裡麵上,開始浮現出了所有人繪畫的全過程,以及各自猜出的詞語。
薑幼棉看到陸時硯畫的小狐狸,不禁挑了下眉。
好啊你,原來在第一個的時候,這畫風就已經變了。
隻不過,陸時硯最後在狐狸耳朵上的這幾筆,卻讓薑幼棉第一時間就認了出來。
他畫的是木棉花。
薑幼棉下意識端著小水杯問他,“為什麼不畫棉花?”
陸時硯同樣淡定地回答道“你和木棉花比較像。”
薑幼棉嘴角微彎,“老板,我不得不承認,你眼光挺好的。”
陸時硯剛想謙虛幾聲,可在看到接下來突變的畫風以後,差點沒被嗆死。
陸時硯重重咳嗽了兩下,“不是,為什麼你們畫的都是豬?”
曹樂天幾人乖巧安靜得可怕,生怕被薑幼棉給記恨上。
乖巧g。
沈祺然眯著眼,“或許,咱們應該問問白姐為什麼看到這死豬能聯想到自己身上。”
隻見薑幼棉又淡定地喝了口水,“因為你們的陸老板,第一次見麵就罵過我,說我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唄。”
陸時硯“”
沈祺然眾人“!!!”
哦豁?!
就在幾人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的時候,卻被陸時硯三兩句話打發回去睡覺了。
薑幼棉也苟在被窩裡,聽著附近轟鳴的炮彈聲,閉眼進入夢鄉。
廢車場到處都是平地,隻要有人出現房區附近,肯定第一時間會被人發現並狙擊,更彆提湊巧經過的車輛。
根本不會在平地這種沒有任何遮擋物的地方停留。
就這樣,六個人就這麼在廢車場過上了難得的鹹魚生活,白天睡覺,晚上玩遊戲。
一直持續到了遊戲第二十八晚上。
負責守夜的池星暉,拿著夜視望遠鏡正在房區周邊放哨。
匆匆往廢棄車場空地掃視一圈,沒發現什麼動靜後,立馬移開了視線。
可下一秒,池星暉猛地拿起夜視望遠鏡,盯著廢棄車場門口。
這才發現
他們之前因為沒油徹底熄火的那幾輛三輪車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