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轉生玄幻了,誰還能甘心平凡呀!
這一下,張恒勝臉上可不好看了,一雙陰狠的眼睛慢慢眯起來,他右手靈劍冷漠揮動,臉上沒有一絲慈悲。
“刷,刷,刷。”
三劍之後,道士的雙手齊肩斷開,雙腳也在大腿處分離,鮮血從傷口湧出。這時張恒勝才取好些療傷用的丹藥給道士服下,並為他止血。
之後發現道士是火元氣的煉氣士,張恒勝一隻手貼在他的丹田上,運轉《浴陽訣》的靈氣為他行氣。
兩炷香後,道士在一聲痛呤中醒過來,麵上蒼白、呼吸無力,他看到張恒勝後一驚,失聲道“你……很痛,我…我的手…還有腳,…你…竟然…。”
看到道士神色悲痛的看著自己殘缺的身體語無輪次,張恒勝臉上掛著職業笑容,溫柔地說道“沒事的,隻是斷手斷腳而已。”
死命盯著張恒勝,道士激動之下幾口鮮血從嘴上溢出,張恒勝對此毫不在意,他揚了一下左手拿著的身份令牌,親切地說道“給我一個解釋,能活哦!”
“…咳…哈哈…咳…咳…哈。”道士聽了張恒勝的話後大笑起來,隻是一笑之後鮮湧得更多,好一會兒呼吸平伏後,冷笑道“你當老子三歲小孩嗎?白~癡。”
張恒勝友善地說道“不要這樣,我很誠實守信的,真的不會殺你,你告訴我嘛!”
道士回過氣來,聲音有力地喊道“少廢話,要殺就殺。”
“賭一下吧!”張恒勝臉上溫和的笑容不變,眯著眼看著道士,語氣真誠。
“老子敢乾這事兒就不怕死,有種就乾脆點。”道士毫不遲疑就回道,同時脖子一伸。
就在張恒勝盤算著廢了他修為,然後用剛煉成的《煜魂目》試試迷幻他時,道士盯著張恒勝猙獰笑道“反正你也應該猜到了,不是嗎?”
張恒勝聞言後略有思量,然後朝對方禮貌的低下頭,歉意地說道“……也是呢!抱歉,浪費你這麼多時間。”
說完後他左手一鬆,身份令牌掉落到道士的腰上,左手握拳,靈氣一轉後化作紅黃二色,炙熱氣流從中散出,下一刻,張恒勝的挙頭朝道士狠狠砸下。
“砰”
“嗚!”
《暴焰印》的拳頭打落到道士的身份令牌上,隨著法術的爆破力,身份令牌爆毀,而道士的身體也從腰間被拳勁撕開兩邊,在一聲痛呼後當場氣絕。
甩了甩手上的血,張恒勝臉色冷峻,雙眼眯得更深,他返身收回兩把黃色長刀後,取出靈舟朝漳元城高速飛去,一路上,他腦海中浮現著唐秋仁的臉容。
天陽門中,想要殺我的人應該一個都沒有,更彆說還能讓化元期第三層和第四層同時出手,但一定要找一個出來的話,就隻有你了。
你要爭女人,我退了;你要出風頭,我忍了;你要我離開天陽門,我也離開了;現在你還想要我的命?
少爺仔,我可不是為了受氣才離開王家的,你現在讓我很不爽呀!
左手緊握著拳頭,張恒勝眼神凶厲,今天他之所以能活命,全因多管機關炮發射的炸彈威力還在化元期之上。
如果炸彈的威能不夠;又或者沒有足夠數量的炸彈;又或者炮彈的速度沒能遠超他們;又或者一開始時兩條胡子的男子拚儘全力;又或者那名道士沒有輕視他,而是親自出手………
有很多可能性發生,然後現在棄屍這裡的便是他了,這樣一想之後,張恒勝青筋顫動,喃喃道你找死!
快速回到漳元城的宅院後,張恒勝也不收回靈舟,他徑直來到王雨嬋的房前拍門,三息後,房門打開,出現的是王雨嬋清秀的臉,她輕輕的說道“師傅,你回來了。”
“嗯!”點頭回答後,張恒勝拿出一個清空了的空間戒遞到王雨嬋麵前,說道“彆的先不說,這個給你,你把自己這些天拿到的……不,你把所有與靈料有關的東西都放在裡麵,包括身份令牌,我們現在要離開了,快。”
“是的,師傅。”
一副老實樣子回答後,王雨嬋接過空間戒戴上,然後她把自己腰間的乾坤袋放進裡麵,然後抬頭偷偷看了張恒勝一眼,有些閃避,俏臉也變得紅撲撲的,略一遲疑後,女孩右手放在腰間的綁帶上輕輕一拉,少女身上的衣服頓時一鬆,張恒勝跟著一愣。
王雨嬋把腰帶放進乾坤袋後,左手放在衣領處慢慢拉開,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和一件白色的胸衣。
“好白。”喃喃說了一句後,張恒勝猛地回過神來,慌張的搖頭說道“不是,我是說胸衣白不是說你的…不對,我是說你在乾什麼?”
上半身衣服半脫,王雨嬋露出光滑嬌嫩的香肩,整條細長白潔的左手外露,正準備拉下另一側的衣服,胸前白色胸衣遮得並不高,胸衣的上方露著小半玉脂白雪般的胸部。
而在這高聳起來的胸部中間,露出一條小小的溝,薄紗一般的胸衣勾勒出那優美而性感的曲線,並隨著女孩的呼吸微微鼓動,看得出這胸衣後麵是一對堅挺的雙峰,配上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少女身姿誘人之極。
王雨嬋雖然長得偏向嬌小一類,傾世仙顏上也雅氣未脫,但身體彆的地方似乎發育得不錯,感覺再過幾年都能與秦夢雪比高低了,看得張恒勝很是癡迷。
王雨嬋微微縮了一下玲瓏有致的嬌軀,清美精致的小臉上桃花朵朵,輕咬朱唇,羞澀的說道“…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