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出逃妻!
天色漸晚。
雲淺行親自來請他們去前廳,為他們接風洗塵。
季舒玄奔波了這麼久,終於能舒舒服服的享受熱水浴,又換上了他那身金貴的月光錦。整個人俊美非凡,飄逸如仙。
唐筱筱也美美的睡了一覺,容光煥發的站在季舒玄身邊,看著她的玄哥哥臉上笑意滿滿。
白歧伯隨之也出來了,身後跟著沁姿。兩人都沒什麼表情,見人還沒有到齊,便坐在一旁不說話。
“雲公子抱歉,我家主子和夫人身體不適,不便參加晚宴。”清風麵對雲淺行沒什麼好臉色,當然也可以理解為他一向如此。
“這,可是水土不服?正好府上有大夫,不如讓他過來瞧瞧?”雲淺行一臉關切。
“不用了。夫人是路途勞累過度,需要靜養。”白歧伯淡然開口。
雲淺行正想開口,雲淺禦帶著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行來。
“聽聞袁夫人身體抱恙,我特意帶了林大夫來看看。”
季舒玄嘴角微揚:“哦,這位林大夫想必是醫術超群,能賽過藥王的嫡傳弟子了。”
“不敢不敢,在下怎敢與藥王弟子相提並論。”林大夫謙虛了兩句。
“不敢是吧?那就好。”季舒玄拍了拍季舒玄的肩膀:“這位便是藥王的嫡傳弟子,他診斷過的人你有什麼意見?”
雲淺行和雲淺禦有些意外的對視一眼,林大夫更是連連說著:“當然沒有意見。”
“既然如此,就讓夫人靜養吧。還請幾位移步前廳流水閣。”雲淺行對著幾人態度實在恭敬。
幾人跟隨著來到流水閣,發現除了雲天霸,雲淺霖之外,還有一個身著白衣的中年男子。
男子見幾人進來,臉色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再細看,又見他帶著溫和的笑容。讓人一見如三月春風拂麵。
“幾位貴客來了。快請坐。”雲天霸爽朗道。
“雲城主不用客氣。這位是?”季舒玄一眼就看到那個白衣男子,有種莫名的感覺。壓抑,心慌。
“是我疏忽了。這位是同樣來自華夏京城的貴客,月公子。”雲天霸拍著自己的腦門:“瞧我這記性!”
“在下月疏影。”白衣男子站起身來,抱拳。
“舒玄。”季舒玄刻意丟了姓。
“白歧伯。”幾人互相介紹之後,便入了座。沁姿和唐筱筱被白歧伯和季舒玄一左一右夾在中間。
“大家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來,我們敬幾位貴客。”雲淺行笑著起身。
雲淺霖,雲淺禦也端著酒杯站起來。
沁姿拿起酒杯,酒杯就被白歧伯擋下。沁姿無視他的目光,一把推開他的手,一飲而儘。
“沁姿姑娘好酒力!”雲淺行誇讚道,又給她滿上。
“她不能喝酒。我替她。”白歧伯一把搶過酒杯,仰頭,一飲而儘。
沁姿卻不乾了,瞪著他:“誰說我不能喝?!我告訴你,我沁姿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語罷,又想搶杯子。
“沁兒,彆鬨。”沁姿一聽他叫沁兒,見他眼裡的擔憂,瞬間堰息旗鼓。自己也真是沒用,一聽他叫沁兒兩個字,就無力抵抗。
雲家不停地勸酒,白歧伯季舒玄幾人也不停地喝,就這樣吃吃喝喝過了一個多時辰,終於,他們全都倒下了。
“舒公子?白公子?沁姿姑娘?唐姑娘?”雲淺行一一叫著他們,叫了半晌也沒有反應。他立刻起身,連帶著雲淺霖,雲淺禦,都利索的站起來,哪裡還看得到半分醉態。
“那兩人一直在房間裡沒有出來過。”雲淺禦向兩個哥哥彙報情況。
“走,過去看看。”雲淺行帶著兩個弟弟快速向西院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