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出逃妻!
“沫沫!”蘇淩軒不停地喊著蘇沫的名字,“沫沫,快醒來!沫沫!”
蘇沫在朦朧中聽到蘇淩軒的聲音,虛弱地張開了嘴“爹~”爹!蘇沫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
蘇淩軒見蘇沫醒了過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半,他趕緊給蘇沫把脈,發現她隻是疲憊,並無大礙,這才將心放下了。
“爹。”蘇沫被自己嘶啞的聲音嚇了一跳。她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汗水打濕了衣衫,黏黏地很不舒服。
“沫沫,你究竟夢到了什麼?”蘇淩軒麵容嚴肅,他擔心是有人利用幻境之術謀害蘇沫。
蘇沫將夢境中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蘇淩軒,再複述一遍,仿佛情景再現,蘇沫難受地捂住心口,若是自己身上完好無缺,她都懷疑自己根本不是做夢。
“這是幻術。有人在對你使用幻術。最近可有什麼可疑的人接近你?”蘇淩軒想不明白,是誰會有這樣高的靈力竟然可以操控蘇沫的夢境。這樣的靈力非常人可以擁有。除非是古家嫡係。可是就算是他自己,也無法擁有這樣的靈力,去操控一個古家後人的夢境。
蘇沫努力回想,搖搖頭。除了她身邊的古玥還有春草,沒有其他人接近自己。袁禎就更不可能了。
“爹,這件事,不要告訴袁禎。”蘇沫不想讓袁禎擔心,他即將出征,不能亂了他的心神,“玥兒,記住了。”
古玥點點頭。見蘇沫麵色蒼白,趕緊出去讓人準備熱水沐浴。就快傍晚了,袁禎很快就會回來。
蘇沫抓緊時間沐浴更衣,安撫了蘇淩軒,讓他不要擔心。剛剛把蘇淩軒送走,袁禎便大跨步了走了進來。看著袁禎一步步走向自己,蘇沫的眼前出現的卻是夢境中袁禎冷笑的臉,手裡依然拿著火把,一步步地想自己逼近。
“沫沫。”袁禎走到蘇沫麵前,剛想抱著她,卻見她麵色驚恐地向後退。“沫沫?”
蘇沫回過神來,見袁禎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眼裡盛滿了擔心。她輕輕甩了甩頭,蘇沫,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他是袁禎,怎麼可能傷害你。不要被夢境所迷惑了。
“你回來了。”蘇沫主動上前攬住袁禎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用膳了嗎?”
袁禎抱著蘇沫,下巴抵著她的頭“沒有,特意回來陪你。”還有十幾天就是新年,他卻不能留在安城陪伴蘇沫,趁現在有時間,當然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
“正好,今天我讓春草去大廚房拿了牛乳過來,我們一起喝。”蘇沫拉著袁禎去飯廳,飯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蘇淩軒也已經坐著等著他們。古玥端著湯走了進來
“湯來啦!菜齊了!”
“人也齊了!”蘇沫笑著看著身邊的親人,“吃飯啦!”袁禎和她相視一笑,整個飯廳其樂融融。
用過晚膳,袁禎和蘇沫在後花園散步。雪早已經化了,但天氣依然很冷。蘇沫習慣了晚上出來走走,散散步,和袁禎說說話。
“我把暗夜留給你。有什麼事情你吩咐他去做。”袁禎不放心蘇沫在安城,他默默地思考著,是否應該將蘇沫送到淩霧山莊去。
“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蘇沫知道如果她拒絕,袁禎也不會同意,“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我母親,她對你有些誤會。我會給她好好解釋一下。”袁禎拉著蘇沫的手,發現已經有些冰涼,便摟著她往回走,“她答應我,不會為難你。”
蘇沫笑了,袁禎這樣無所不能的人,也不知道如何處理婆媳關係。“其實,隻要你在母親麵前不要對我那麼好,母親就不會對我有意見啦。”
袁禎挑眉,是這樣麼?“你是我妻子,為什麼不能對你好?”
蘇沫被他的情商打敗了。“你想想,如果你有個女兒,你辛辛苦苦把她撫養成人,養了十幾年,被另一個男人給娶走了,你會高興嗎?”
袁禎認真地想了想,想到若是有一個和蘇沫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兒,軟軟糯耨地一口口地叫著自己爹爹,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揚。
“誰敢!”一想到女兒會被另一個男人帶走,袁禎就止不住地怒氣,“我袁禎的女兒,誰敢帶走?”
蘇沫見他一臉怒氣的樣子,不禁為以後的女兒擔憂。攤上這樣的爹,怎麼可能嫁得出去?
“隻是假設。現在你能明白母親的心情了?”蘇沫趕緊轉移話題。
“這怎麼能一樣。”袁禎不能認同,“兒子娶媳婦隨他去就是。”
天,可以預見袁禎絕對是個女兒奴。
“沫沫,我們生個女兒吧。”袁禎看著蘇沫的眼睛,蘇沫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打橫抱著,一路回了房。
趁著夜色,古玉璿將易容後的裕豐帝帶到了大街上。她身著大紅色的廣袖裹胸裙,外麵罩著一籠輕紗,身姿綽約,每走一步都是搖曳生姿。
裕豐帝一臉不虞地跟在她的後麵,被易容成小廝的他,亦步亦趨地跟在古玉璿身後。雖說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但身為帝王,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剩下的十幾個暗衛統統被打扮成小廝模樣,一群人就這麼向城門外走去。
“彎腰縮頸。彆把你的帝王架勢擺出來。你是怕被人看不出來你是誰嗎?”古玉璿餘光看了看裕豐帝,見他昂首挺胸,下巴還微微抬起,一副藐視天下的架勢。低聲提醒。
裕豐帝低下頭,弓著背。古玉璿滿意地點點頭。一行人走到城門前,守衛當然攔著他們不讓通過。
“官爺,奴家出城做生意,可否通融通融?”古玉璿上前拉著守衛的手,將一錠銀子塞進他的手裡。
“將軍有令,任何人不能出城。”守衛看都沒看銀子一眼,把古玉璿往外推,“回去,否則——”周圍的守衛都紛紛拔劍出鞘。
古玉璿退了兩步,嬌笑出聲“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語罷,她慢慢地脫掉外紗衣,柔軟地腰肢開始翩翩起舞。
那身段,沒人能挪得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