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裝備白絲卡牌,我成了製卡師!
也虧得蘇沐雪沒聽見蘇祈的發言,不然估計當初就要把她剛剛生出的‘戀愛腦’給乾下頭了。
什麼叫死皮賴臉的非他不可能?
不存在,就算死秘境裡,從九十九樓跳下去,也絕不會發生那種事。
片刻後,蘇沐雪‘降溫’回來了,她默默靠在蘇祈的右手邊並排走著,而柳鳶則環著蘇祈的左手,左手提著一個袋子,幫蘇祈分擔‘壓力’。
一路上,似乎再也沒有能讓蘇沐雪‘另眼相看’的門店了。
國家一級‘退堂鼓’前職業選手蘇祈上線了“要不,今天就到這裡散夥吧?”
一方麵是他有些遭不住長時間的逛街,真的感受不到樂趣。
另一方麵則是……壓力有些大了。
與他擦肩而過的路人側目頻頻,回頭率高達300,是個人都要看他們這個奇怪的組合三四次才肯罷休。
不僅如此,這些人還竊竊私語的討論著。
“那個男的肯定很有錢。”
“何以見得?”
“左擁右抱,你沒錢你整個看看?真以為帥能當飯吃啊,一個就算了,兩個隻有‘鈔能力’。”
“尬黑了,右邊的沒抱上。”
“我想報警怎麼說,怎麼看都像兩個未成年。”
“兄弟,報警,就怕等會人家從裡麵出來找人套麻袋整你一頓。”
“害,心態炎涼啊,我這樣的潛力股竟然沒有女生喜歡。”
“潛力股得了吧,情商太高,就算你真是,陪你發家,等你成了大老板,她成了黃臉婆,一腳踹開,然後和剛剛那個男的一樣吧,找兩個十八的,一黑一白,一左一右,想想都爽,男人都這德行,永遠喜歡十八。”
“難怪都說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原來是這個意思。”
……
蘇沐雪有些猶豫,自己確實沒有太多挽留的立場。
而且她絕對不能表現得太明顯,有些事要細水長流才對。
就當她準備一口答應時。
一道感覺有些腐朽的聲音傳入她耳中。
“小兄弟,小女娃,打擾一下,請問一下你們有沒有人參加這一次的執卡者試煉?需要‘特殊類’的卡牌嗎?”
讓蘇祈略感詫異的是,說話的是位看上去不過三四十歲的中年人。
可他的姿態行將朽木,手臂上的老年斑若隱若現。
中年人佝僂著身體,呼吸微弱,給人無比吃力的感覺。
可他格外明亮的眼神,又偏偏產生一種怪異的矛盾感。
蘇祈微怔,按照他的認知,卡牌販賣都應該在專業的機構,有嚴格的把控,這種大街上把人攔住問買不買卡。
給他一種“兄弟,麥片麼?”
類似啼笑皆非的感覺。
中年人也不等蘇祈答應,從懷中摸出一張卡牌遞到麵前。
倒是蘇沐雪見多識廣驚呼一聲“未開封的卡牌?”
難怪神神秘秘……
未開封的卡牌其實就是‘賭石’一同概念,有些卡牌通過特殊方式掉落,需要用靈魂力擦拭才能顯露真名,在此之前一片混沌。
至於這種特殊方式……
殺人奪寶占據了九成。
這也是很多信息不宜公開的原因之一,否則一些鋌而走險之輩會將秩序踐踏的一塌糊塗。
麵對如此燙手的山芋。
蘇沐雪搶先接過中年男子遞來的卡牌,仔細端詳了片刻“多少錢?”
開口就是不差錢的主。
偏偏中年男子搖了搖頭道“這張卡不賣,隻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