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液確實很特殊,我大概……喝的下去,若你甘願留下來,那我每天都會放走10名血奴,直到這裡隻剩你一個人類。”
非俞睜大眼,臉色神色不定,帶著一眼可見的懷疑:“我怎麼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漫落·安格斯勾起紅唇:“很簡單,放人的事你親自做,每天選十個。”
“若你願意留下,還要給你哥寫封信,說明情況,可以的話,我安格斯氏族,並不想招惹聖階獵手。”
“當然,若你不想為我提供血液,也不想救人,那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非俞咬牙:“你說的要是真的我就留下,但你若是騙我,我殺不了你,我哥也不會放過你的。”
漫落·安格斯優雅頷首:“那麼交易成立,我可以用餐了嗎?”
滯空的非俞緩緩降落在地,恢複了身體自主權,臉色難看中帶著一絲絲紅暈,不自然的擺弄衣領,露出脖子。
血族對於血液的誘惑是極為難耐的,看著那青色的血管,幾乎是本能,獠牙探出唇齒靠近。
可不知想到什麼,漫落·安格斯回頭看了一眼還沒離開的達拉。
沒有再看那誘人的脖子,拿起少年的手腕咬住。
“嘶。”
隻是輕微一痛,隨後酥麻傳遍全身,親眼看著漫落·安格斯紅瞳裡的沉醉,非俞不知為何移不開視線。
隨著血液的吞咽聲,他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
達拉看著這一切,心裡的不愉到了頂點,眼看漫落沉醉在血液裡忘我。
沉著臉上前阻攔:“大人,繼續下去,血奴會死。”
漫落·安格斯依舊無視他,見那雙素手死死抱住卑賤人類的手臂,怒火突然就壓不住。
徑直抱起漫落·安格斯,喊了一句:“來人,帶這個血奴出去,順便讓他去選十名血奴釋放,這是大人的命令。”
立刻有人進門拉走失血過多,有些昏昏的非俞。
達拉則把漫落·安格斯抱進了臥室,一進門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打在臉上。
“達拉,你好大的膽子,不想活了嗎?”漫落·安格斯怒不可遏。
進食得不到滿足,就跟滾床單得不到釋放是一樣的道理,她餓了很多年,一點點血液是真不夠她喝的。
達拉摸了一下被打偏的臉,凝視這個該死的女人。
強壓怒火道:“大人,卑下知道您不舒服,但您不討厭的血奴隻有這一個,死了就再也吸食不到了。”
漫落·安格斯,像是躁鬱症發作一樣,不停地在屋子裡亂走,到處摔東西,儼然得不到滿足,情緒失控。
達拉安靜的看著,然後懷裡一重,漫落·安格斯撲進他懷裡,舔舐他的頸項血脈。
“給我,給我。”完全不給他反抗的機會,咬穿他的脖子,不斷的吸食血液。
達拉深吸一口氣,這個瘋女人,他的血液裡沒有能量滿足她,這麼下去被吸乾的是他!
看著右方的浴室,達拉眸色微沉,任由漫落·安洛斯吸食血液,攬著她進入浴室。
冰冷的水打在兩人身上,達拉試探的扯開她的長裙,見其隻顧著吸食他的血液,乾脆利落的把她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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