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方殊明現下的心情很是複雜。
他又希望於自己同呂幔青從未有過肌膚之親。
又不想接受若天和心月並非自己的親生孩子。
他方殊明一輩子,行得正坐得端。
從來就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就是那一年醉酒,強迫了呂幔青那一次,是他這一輩子無法洗去的汙點。
雖然,過程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可每每回想起,那日自己醒來時。
看見一絲不掛的呂幔青坐在自己床榻上。
哭得梨花帶雨,尋死覓活的模樣,他就心如針紮。
最後,為了能保全呂幔青的性命。
他不得已同意納她入府為妾。
說實在的,他是不願意如此做的。
他曾經答應過語蓉。
他這一輩子隻會有她一個妻。
也不會有任何妾室。
後來語蓉病逝,可這個誓言在他這裡依然不曾失效。
可是,自己醉酒誤事,卻也不能害了人家姑娘的性命。
他納了呂幔青入府,已是對不住亡妻,更不可能再同她同床共枕。
呂幔青入府後,他便隻能好生供養著她,卻並不踏入她的房門半步。
也算是給亡妻一個交代。
卻沒想到,就那麼一次,呂幔青便懷上了他們的孩子。
當時,他知道時,心情也是複雜的。
他這一輩子也不打算再娶妻納妾了。
能多個子嗣,也是好的。
後來,呂幔青未足月便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當時,產婆也是說,因為懷的是雙生子,所以早產是很正常的現象。
他便也就沒往彆處想。
自己又多了一兒一女,不高興是假的。
可一想到亡妻,他內心的內疚之感也是難以壓抑。
所以,對於若天和心月這兩個孩子,他雖說也寵愛。
可相對於對錦航和菱兒的感情,自然是沒法比的。
可現下,突然告訴他,若天和心月根本就不是他的親生孩子。
他一時還真是有些難以接受,也有太多難以割舍。
如此想著,他的心便有些隱隱作痛。
那如針紮般的感覺。
讓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撫著胸口,連呼吸都變得更加沉重了些。
“有什麼好的?”
“我這般在國公府待著,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彆?”
呂幔青語氣中帶著怨氣。
“哪就守活寡了?不是還有哥哥我疼你嗎?”
“你還好意思說,你家裡的那隻母老虎將你看得那般嚴。”
“咱們平日裡想見上一麵,比登天還難。”
“再加上我也怕被發現,咱們見麵的次數可不多。十天半個月能見上一回便很不錯了。”
呂幔青言語間的怨氣更重了些,還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咱們這不都是為了孩子嗎?”
“若不如此,天兒和月兒怎能做國公府的少爺和小姐。”
“當年,你懷孕時,我讓你去給我做妾你又不肯。”
“呸…誰要給你做妾?”
“你家裡的母老虎,會不會把我生吞活剝了先不說,我也不想孩子們有一個開妓院和賭場的父親。”
呂幔青說著嫌棄的話,卻語氣柔柔。
勾得劉大虎欲罷不能,
“對,小茉莉說的都對。今日,哥哥我便好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