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是,我吳夏月沒有任何依仗。”
“生了一個女兒,卻也未能教導好。”
“嫁妝也心甘情願拿出來貼補呂家的生意。”
“現下,我什麼也沒有。”
“可我依然想像人一樣,在這世上活著。”
“而不是做你呂懷安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想打便打,想罵便罵的一條狗。”
吳氏眼含淚水,幾乎在怒吼。
呂懷安冷笑一聲,斷指處傳來的疼痛都顧不上了。
指著吳氏的鼻子,趾高氣揚,
“那我便一紙休書逐你出府,圓了你的念想?”
“我有何錯,憑什麼休我?”
吳氏強忍著哽咽,委屈極了。
她受了一輩子的苦,不想最後被呂懷安休出門去。
方菱在一旁看得直搖頭。
這呂懷安還真是欺負吳氏成習慣了。
這麼多人在一旁看著呢,也不知道收斂。
“拿劍來。”
方菱大喝一聲。
“是。”
護衛首領立刻將腰間佩劍取了下來,扔給方菱。
她伸手接住,大步上前。
一把抓住呂懷安指著吳氏的手,往後邊一扭。
呂懷安當即大驚失色,
“你想做甚?”
“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救命啊…”
方菱不理會,一腳踹在他的腿上。
呂懷安直接又跪在了地上。
“菱兒,莫要衝動。”
方殊明有些急了。
方錦航更是直接小跑著過來。
一把拉住方菱握劍的手,
“菱兒,為這麼個人不值得。”
方菱勾唇,
“放心,殺他我還嫌臟了手。”
方錦航這才放了手。
呂懷安也鬆了口氣。
可就在這時,他隻覺手掌一疼,
“啊…”
他尖叫一聲,感覺鮮血從掌心快速湧出。
他還來不及做下一步反應。
便見方菱抓著他的手掌按到了吳氏遞過來的和離書上。
“行了,日後你便是自由身。”
“日後和這狗東西便無任何瓜葛了。”
方菱放開呂懷安,拍了拍手。
“多謝方大姑娘。”
吳氏將和離書捧在懷裡,瞬間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
呂懷安坐在地上,顫抖著手掌,帶著哭腔哀怨道
“按個手印,何必要將我手掌劃出這麼長一道口子?”
“你就是故意的。”
“這和離書,我不認。”
方菱冷哼,
“剛才吳氏給了你機會,同你好好商議,你偏不答應。”
“本姑娘既出手,自不會輕。”
“還有,這和離書,我還是勸你認下,否則你的腿說不定又要疼了。”
呂懷安嚇得伸出來的手都縮了回去。
那種深入骨髓的疼,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莫不是,方才自己腿疼是方菱這個臭丫頭搞的鬼?
他如此想著,便不自覺地往離方菱遠一些的地方挪了挪。
“哦,對了。”
方菱看向吳氏,
“你方才說,自己的嫁妝都拿來補貼了呂家的生意是怎麼回事?”
吳氏將和離書仔細疊好,收進袖袋。
接著給方菱福了一禮,才開口解釋,
“我父母雖不怎麼疼愛我這個女兒。”
“可我出嫁時也給我準備了至少值三萬兩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