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
她捂著肚子在地上直打滾。
“小姐。”
白鷺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怔愣片刻後,忙跑了上去,想要將魏流鶯扶起來。
“滾開。”
秦洛快步上前,一腳將白鷺踢開。
接著,一腳踩在魏流鶯的胸口上,
“賤人,竟然敢在送給月兒的糕點裡加落胎藥?”
“你可知那是本王的第一個孩子?”
魏流鶯看著眼裡充滿殺氣的秦洛,嚇得魂都快沒了,
“我…我…我沒有…”
“你還敢狡辯,你敢說那盒糕點,不是你送過去的?”
秦洛說著,加大了腳上的力氣。
“殿下,您誤會我家小姐了。”
“今日我家小姐確實送了糕點去給劉…劉姑娘。”
“可是那糕點是皇後娘娘賜下的,萬不可能有問題。”
“小姐,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裡麵下藥。”
“請殿下明鑒。”
白鷺帶著哭腔,爬著上前,抱住了秦洛的腳。
“敢用母後來壓本王?”
秦洛又是一腳,將白鷺踢開。
“是真的,那糕點是皇後娘娘賜下的,絕不會有問題。”
魏流鶯也是被秦洛的殺意嚇得不輕。
她也隻能搬出皇後娘娘給自己撐腰。
“月兒都小產了,你跟我說沒問題?”
秦洛本就不喜魏流鶯。
現下更是恨不得直接踩死她。
“洛哥哥,我是冤枉的,一定要信我…”
魏流鶯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得厲害。
“賤人…”
秦洛哪裡肯聽,一腳踢在魏流鶯腰上。
她直接被踢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噗…
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恭王殿下,手下留情。”
魏文晨急步走進來。
見女兒被打得吐血,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地扭曲。
可礙於是秦洛出的手,他便隻能咬牙跪下求饒。
“鶯兒…咳咳咳…我的孩子…快叫府醫。”
英冷露由兩個丫鬟扶著也來了。
見女兒在吐血,她隻覺一陣眩暈,差一點便原地暈倒。
她用力掐了掐虎口,讓自己保持清醒,
“咳咳咳…敢問…鶯兒犯了何錯,恭王殿下要如此毒打她?”
她說話的聲音雖然虛弱,可帶著不小的鋒芒。
秦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吐血的魏流鶯。
也覺自己方才有些下手重了。
可一想到,她膽敢給心月下落胎藥,便又咬牙切齒起來,
“她給月兒下了落胎藥,使她小產,大出血。”
魏文晨和英冷露齊齊一愣。
知女莫若父母。
女兒是什麼性子他們最了解。
給劉心月下落胎藥的事,她還真就做得出來。
“鶯兒,你是否做過?”
魏文晨沉聲問道。
魏流鶯被白鷺扶了起來,坐在太師椅上,
“咳咳咳…”
她因為疼痛麵容有些扭曲,並不停地往外咳血。
白鷺哭著幫她順著背,
“夫人,小姐是冤枉的。”
“那糕點是皇後娘娘賜的,小姐隻是好心,親自送了一半去給劉…劉姑娘。”
“劉姑娘會小產必是有其他原由。”
白鷺知曉,此刻恭王在氣頭上,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
聽白鷺這樣說,魏文晨和英冷露放下了心。
糕點是皇後娘娘賜下的,那便不會有問題。
可兩人提起的心還未放下,便又聽秦洛怒吼道
“大夫查看了糕點,說裡頭放了分量十足的落胎藥。”
“你這賤婢還敢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