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
她回過神來,連連搖頭。
可就在這時,王貴則走到她身邊,俯下身,毫不客氣地伸手捏住她下巴,左右看了看,
“長得倒有幾分姿色,就是年齡大了點。”
“賣到窯子裡去,或許也還值幾個錢。”
呂幔青嚇得花容失色,
“啊…”
她大叫著,伸手打掉王貴的手,瘋狂地搖著頭,往後挪動著身子,
“不,我不要被賣到窯子裡去。”
“嗬!這可由不得你。”
王貴像看螻蟻般地看著地上的呂幔青。
呂幔青忽地想起了什麼,眼眸一亮,
“我從前是方國公爺的小妾。”
“國公爺一定不會允許自己的小妾被賣到窯子去的。”
“我回去找他,他一定會給我銀子還債。”
“區區幾千兩銀子,對國公府來說,算不上什麼。”
劉大虎聽了這話,也升起了一絲希望。
王貴則是冷笑著提醒,
“我可是聽說方國公納你入府之後,連你的房門都未踏進去過半步。”
“你還給他戴了綠帽子。”
“怎麼,現在你落難了,還想攀扯方國公,做夢吧你!”
呂幔青被說的麵紅耳赤,忽的又伸手指向王金枝,
“你將她賣到窯子裡去,一定可以賣出更高的價錢。”
“她本就出於勾欄之地,就是個娼婦,那是她的老本行。”
“我同她比不了。”
王金枝聽了她的話,輕輕一笑,翻了一個白眼,根本都懶得搭理她。
而王貴聽了她的話,則是毫不猶豫地擼起袖子。
快步上前,朝著呂幔青的臉,
啪啪啪……
連扇十幾個大嘴巴子。
“敢罵我的小心肝娼婦,你不想活了不成?”
“你自己紅杏出牆,才是真正的娼婦。”
呂幔青被打得臉都重了,嘴角滲著血,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劉大虎聽了王貴的話,猛地抬頭看向王金枝,瞪著眼睛怒罵,
“你這賤人,竟敢背著我在外頭偷人?”
“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我賭輸了,欠下賭債是不是也是你一手策劃的?”
王金枝卻並沒有因為劉大虎的謾罵生氣。
她抬手緩緩捋了捋耳邊的碎發,
“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要去賭坊賭的。”
“我隻是同我的老相好打了個招呼,讓他好好招呼你罷了。”
劉大虎聽了這話,更是怒不可遏,
“啊…賤人我要殺了你。”
他大力掙紮著,猩紅著眼像是要吃人。
這時王貴則是微微昂著頭走到王金枝身邊,當著劉大虎的麵,將人摟進懷裡,
“金枝以後便是我的人了,你若再敢欺負他,小心死得難看。”
劉大虎依舊在暴怒中,
“我要殺了你們。”
“願賭服輸,你劉大虎是輸不起嗎?”
王貴戲謔地看著劉大虎。
這時兩個小廝架著劉若天走了過來,
“老爺,這是劉大虎的兒子。”
“我們進他屋去抓他時,他正躲在床榻上瑟瑟發抖。”
“還尿濕了褲子。”
王貴聞言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劉若天的褲襠,果然是濕的,
“哈哈哈…真是個孬種!”
劉若天漲紅著臉,耷拉著腦袋,一言也不敢發。
“行,帶下去,賣身為奴。”
王貴一揮手,兩名小廝領命將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