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私底下在閨房中稍稍打扮一番。
看著銅鏡中自己美麗的容顏,心情也會跟著好起來。
方菱說完,抬頭朝馬車外吩咐道
“去錦繡坊。”
“是。”
車夫應聲,馬車緩緩起步。
方菱和孫傾城去錦繡坊買衣服。
而冷熙禾這邊被送回了相國府。
冷相和邱氏聽說自己女兒在外頭被魏流鶯給打了。
兩人立刻到女兒的寢殿去,想要問清楚事情的原委。
邱氏進了女兒的臥房,看見躺在床榻上的女兒處於昏迷狀態。
再走近一看,見女兒的臉上滿是手掌印。
雙頰被打得紅腫發紫,嘴角還有不少血漬。
她忍不住捂嘴痛哭起來,
“魏流鶯下手也太狠毒了些。”
“嗚嗚嗚…老爺,你一定要為咱們熙禾討回公道才行。”
冷相也看見了女兒的慘狀,不由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他臉色陰沉,卻沒有開口說話。
“嗚嗚嗚…老爺,魏流鶯也太欺負人了。”
“她怎麼敢將咱們女兒傷成這樣?”
冷浩哲沒有接話,而是看向跪在床邊的香荷。
沉聲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香荷立刻趴跪在地上,如實回答,
“魏流鶯說,小姐勾引恭王殿下。”
“而且還和恭王殿下珠胎暗結了。”
“她…她…”
“她什麼?”
邱氏大喝一聲,
“熙禾再怎麼說,也是相國府的嫡小姐。”
“她怎麼有膽子,將她傷成這般模樣?”
香荷被嚇了一激靈,忙飛快地說道
“她說她是恭王正妃,有資格收拾小妾。”
“她還說小姐不要臉,喜歡去給彆人做妾。”
“什麼?”
邱氏氣得瞪大了眼睛,
“就僅憑幾句流言,便將我的熙禾打成這樣,這也太猖狂了些。”
說著,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並看向冷相,
“老爺,你也看到了,那魏流鶯如此蠻橫,不講理。”
“若咱們女兒真入了恭王府為側妃,之後豈不是要被她活活折磨死?”
冷相冷著臉,沉思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
“魏流鶯敢如此囂張,就是仗著恭王妃的身份。”
“再加上,魏文晨那個老匹夫,在朝堂上,也是處處與我作對。”
“若我們的女兒,能成為恭王側妃,之後再給恭王生下世子。”
“如此,魏家人才不敢在我們冷家人麵前囂張跋扈。”
邱氏聽冷相這樣說,瞬間很是心寒,
“老爺,難道為了權勢,你就真忍心將自己的女兒丟進恭王府那虎狼之穴嗎?”
“魏流鶯是個潑辣又狠毒的,之前那劉心月懷了孩子,就是被她親手打流產的。”
冷浩哲聞言,則是捋了捋胡子,不慌不忙地開口道
“到時候,多安排幾個武婢,跟著女兒入恭王府,護著她便是了。”
“武婢?”
邱氏直接被氣笑了,
“這能有什麼用?婢女,難道還敢違抗王妃的命令不成?”
“你為了自己的前程,竟連女兒的死活都不顧了?”
冷相歎了口氣,沒有正麵回答問題
而是看向在門外守著的小廝,開口問道
“府醫為何還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