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流鶯連做夢都想要逃離恭王府。
這一次機會很難得,她不能錯過。
不過不管她心裡有多麼渴望去參加宴會,可麵上卻很快平靜下來。
她看向秦洛,轉而問道:
“你為何沒有給我帶吃食來?
我餓了。”
秦洛這才反應過來,今天還沒有給她送過飯。
魏流鶯見他不說話,忙又道:
“我連早膳都沒用,你是不是連午膳也忘了給我準備?”
魏流鶯說話的語氣帶著些許質問。
秦洛當即拉下臉來,
“一頓兩頓不吃又有何妨?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否願意出席父皇的生辰宴?”
秦洛說完,一瞬不瞬地盯著魏流鶯,等著她回答。
魏流鶯則是一絲猶豫也沒有地搖頭,
“我不去。
要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你的。
我不想拋頭露麵,免得丟臉。”
秦洛聞言眯了眯眼,
“孩子的事隻有你我,還有陳麻子知曉。
隻要都不說,他人如何能知曉?”
魏流鶯聞言卻是冷笑道:
“就算不說,我心裡也清楚,我懷著的是個孽種。
就算彆人不知曉,我也羞愧難當。
這段時間我總想,要不是怕我父母傷心,我但凡有一點廉恥之心,就該直接一頭撞死才是。
省得活在這世上,沒臉見人。”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悲戚,不似撒謊。
秦洛眯起了眼睛,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魏流鶯。
半晌後,他才沉著嗓音開口道:
“既如此,那我便替你找一個理由婉拒父皇的邀請。”
魏流鶯聽了這話心一沉,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實在是不甘心。
可是,她又能如何?
她心裡清楚,秦洛防她跟防什麼似的。
她已經好幾個月未見過除秦洛以外的其他人了。
這一次,秦洛突然來問她是否參加宴會。
估計是迫於皇上的壓力。
總之她能不能去宴會,在於秦洛的一念之間。
而她越是表現出對參加宴會的渴望。
秦洛便越是不放心。
她暗暗咬了咬牙,
“總之我不想去,找什麼理由拒絕那是你的事。
我餓了,快給我準備些吃的來。
要是把我給餓死了,你哪來的孩子向父皇交差。”
秦洛皺眉,見她確實對宴會沒有什麼興趣。
尋思了好一會,最後開口道:
“其實,父皇很想你參加他的生辰宴。
說是就當你帶著他的孫兒一同去給她祝壽了。”
魏流鶯聽了這話,心中又是一喜。
果然,皇上有特彆的旨意。
可她想了想卻開口道:
“父皇哪裡就知道我懷的是兒子?
也可能是女兒。”
秦洛聽她這樣說,忽地瞪大眼睛,看向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你必須給本王生出兒子來。
否則你和肚裡的孽種都彆想活。”
魏流鶯嚇得渾身都跟著抖了抖。
其實,秦洛的狠戾,她早就心知肚明。
而且,她也大概猜到,無論自己到時候生下了兒子還是女兒,生產之日都會是她的死期。
所以,她更是要給自己爭取活命的機會。
見魏流鶯似乎被嚇得不輕,秦洛又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