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閒話就說到這裡吧。”張啟明微笑著開口。
昂熱的神色再度變得嚴肅。實際上，卡普，戰國，白胡子等人情緒也同樣發生了變化。
“我們，甚至整個海軍，都願意以向天道獻上忠誠。”戰國組織著語言，同時頭痛，昂熱為什麼不把鶴也一同帶過來？那樣的話他能輕鬆很多！他雖然是智將，但他真的不擅長談判啊。
“但是……”戰國深吸了口氣，他麵色變幻數下後，竟是起身，走到一邊，匍匐於地，深深叩首，“我有一個請求……我知道這個請求非常的過分，但我希望，即便是我因此而死！你們至少也要聽一聽。”
卡普的神色頓了一下，眸子之中浮現出了一抹悲哀，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請說。”張啟明內心隱約有了猜測。
戰國深深的低頭，“天龍人，我知道他們褻瀆了天……但我還是至少希望，能夠給予他們一條活路。不是其他，而是，而是他們的手中真的掌控……讓我們的世界化作末日的方法。”
如果可以，戰國真的很不想為那群蟲豸說話，屬實是沒有辦法了！
如果他能用自己的性命，換取數以億計的民眾的生命……他甘之如飴！
這便是他的正義！他的覺悟！
然後，戰國就發現，自己見聞色感應到的對麵的情緒，變得極其古怪。
“天會允許嗎？”昂熱隻問了一句，就讓戰國的神色僵硬住了。
是的，就算是麵對世界吞噬者那般的存在，天亦會出手！
如果五老星敢撓老虎須，迎來的或許就不是他們的審判，而是天罰了……熾熱的雷光會讓他們真正的永世不得超生。
“……我明白了。”戰國僵硬的重新坐了回去，這一刻感覺自己宛若一個小醜。
“我也沒有意見。”白胡子坦然點了點頭，他可不像戰國，頭上還頂了一大堆老爺，他是海賊團海賊們的父親，他擔任著父親的義務，自然也有著父親的權利——為兒子做主的權利！
“嗯，這是具體方略！”張啟明在一旁的保險箱，翻了好一會兒，最終翻出了兩份合同，中日英三語，推到了戰國，白胡子的麵前。
白胡子在短暫沉默後，將合同推到了馬爾科的麵前，馬爾科眼角抽搐兩下，知道自家爹可能是認不得全部的字。無語之下，看了兩眼，心驚肉跳。
“您是認真的嗎……人手一個，天人丹？但是作為代價，需要幫助你們，攻略其他的四皇？甚至是參與瑪麗喬亞的攻略之戰？！”
不是驚訝於報酬太少，而是太多了。就算這邊再怎麼普及，那也是千年的壽命！
老實說，單純給白胡子一個人千年壽命，就足以讓整個白胡子海賊團拚命了。
“我明白你的想法。”張啟明幽幽道，他眸子之中浮現出了一抹回憶，一抹崇敬，“但是天是仁愛的……當初天道閣下，與我等相見，寬宏的給予了我們天人丹的配方，甚至強製性的命令我們世界的所有人，都要獲得千年的壽命。”
“天其實不必要這麼做……因為他無論下達什麼命令，我們都會不折不扣的執行！可是他仍然念著我們，念著世間所有的生命！”
張啟明認真凝視著對麵幾人，“作為天的子民，麵對其他世界的兄弟姐妹……我們又怎麼能夠如此吝嗇？”
白胡子，馬爾科等人的神色變得嚴肅。
“……天確實值得我們獻上忠誠！”白胡子發自內心道，“無關力量與權柄！”
看著這邊世界的天，再想著自家世界的天龍人，戰國心情那叫一個五味雜陳。
神比神，氣死人……雖然天龍人真是神的話，應該是傻逼之神！
戰國大筆一揮簽下了協議。馬爾科也反應了過來，連忙簽名。
張啟明拍了拍手掌，旁邊的超凡局特工赫然起立，走到一邊，如同服務員一般，將擺在盤子之中的天人丹，一一的放在了眾人麵前。
“我先來吧！”馬爾科率先隨便拿了一顆天人丹，他心裡還是有警惕的，萬一有問題，作為不死鳥的他，至少比自家爹能扛些。
“咕啦啦啦，彆犯蠢了！這個時候起什麼無聊的警惕心？”白胡子卻是豪氣的拍了一下馬爾科的頭，沒有等他先吃下，便塞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