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福寧好福氣!
白明珠氣的咬緊牙關。
“她身上有什麼傷?”
秦立想了想趙衡的話,“後背應該有擦傷吧。”
他一笑,“不過,夫人確實白嫩,比我屋裡的娘子強不少。”
白明珠怒極了,想抬手給他一耳光,被苑福寧攔住。
福寧“你是官。”
然後她毫不猶豫的給了秦立一耳光。
畜生。
白明珠“你把她藏在哪了?”
秦立嘴裡的血腥味直往上頂,品了半晌,淬出一口血沫子。
他破罐子破摔,“你們不是看見了嗎?就是山梨子巷那個野屋,反正也沒人去,還不如給我用用呢,你說是吧。”
容毓“你為什麼這麼做。”
秦立聳肩,“哪有什麼為什麼,我本來就覬覦夫人,隻恨沒把她好好的拴住,叫人跑了。”
容毓蹙眉,“不對。”
“你有母親,有沒出生的孩子,不可能毫無顧忌侵犯三品大員的家眷。”
秦立加重了咬字“我說了是夫人勾引我的。”
白明珠哼了一聲,“容玉曉瘋了也不會勾引你的,你是個什麼東西?照鏡子看了沒?”
“要相貌沒相貌,要家世沒家世,要能耐更沒有,彆往自個臉上貼金了。”
秦立低著頭,沒回話。
他舔著腮幫子,剛才被牙花子刮破了,生疼。
容毓“你想不想見見家裡人?”
秦立凝滯了半晌,“有什麼好見的,糟老婆子和黃臉婆子。”
他眼睛通紅。
容毓“既然這樣”
“容玉曉人沒了,你作為凶手不光要受罰還要賠償,就收了你們家的房子吧。”
他想了想,“兩套房子最多就能折出一百兩,她們母女少說還欠我二百兩。”
秦立猛地抬起頭,雙目欲裂,“你不能這麼狠”
容毓無所謂,“有你狠嗎?”
苑福寧拍了拍白明珠的手腕,朝他使了個眼色。
白明珠慢慢鬆開手。
秦立沒了支撐,噗通的倒在地上,半躺著絲毫不掙紮。
半晌過去,他哈哈大笑,淚混著血滴在地上。
秦立,“快把我抓起來吧,快,快讓我進大牢裡。”
白明珠一擺手,木意帶著一群衙役衝上來把他拎走了。
空氣裡還留著若有似無的血腥,歐陽一言不發,和海北兩個人打井水刷地板。
白明珠頭疼極了,不斷的揉著腦袋。
白明珠“趙家這一招,把路都堵死了。”
容毓“還沒有。”
白明珠這才抽空好好看他,然後被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容毓一聳肩。
苑福寧“我們從徐莊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襲擊,他救了我。”
容毓“我們帶了個黑衣人回來,在我手裡壓著,送你府上還是府衙?”
夜風呼呼的吹,白明珠有點腦袋發脹。
“彆帶府衙去了,直接送刑房大牢,牢頭是我的人。”
“府衙不穩當,要是這個再死了,更不好辦。”
白明珠“能撬開嘴嗎?”
容毓“他舌頭被割了,說不了話。”
白明珠閉上眼睛。
娘的。
容毓朝木冬點點頭,後者悄悄的退出去安排那黑衣人的事兒。
三人重新坐下。
陳真換了杯子,倒了三杯林中春,然後把酒壇子抱走了。
白明珠很不滿意,“苑福寧你真摳,這麼大的事就給喝一杯。”
苑福寧“喝一杯少一杯。”
“你要喝酒,彆的管夠。”
白明珠“我就想喝季思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