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福寧好福氣!
容毓不聲不響的站在門口聽了半晌,這個沒用的廢物哥哥任趙流月揉捏就算了,竟然還欺負到福寧頭上。
一對都活膩了。
容祁臉色不好看,“毓兒,你要乾什麼。”
容毓“小二說得對,什麼都有先來後到,苑姑娘先下了定金,就是她的,我當然是投其所好,送人家首飾。”
容祁“你不要故意和哥哥作對。”
容毓牙齒裡擠出一聲笑。
“大哥,彆把自己看的太重。”
兄弟倆的臉色都不好看,氣氛也不太友好,小二小心翼翼的護著這套首飾。
這會兒,他隻想變成個鵪鶉。
苑福寧坐在中間兒,抓了個一把瓜子,卻看起了熱鬨。
趙流月“苑姑娘想要你就給,她是你什麼人?”
容毓一聳肩,“大嫂沒聽見街上的傳言嗎?”
他眼眸一轉,看著福寧,流漏出許多溫柔。
“我是她的追求者。”
福寧瓜子吃的正歡,差點咬著手指。
他他他他
他居然就這樣認了。
趙流月哼了一聲,“狼狽為奸。”
容毓臉子立馬掉了,往前一步盯著她,“你忘了我在府裡說過什麼是不是?”
他的個頭比哥哥還高些,逼近了一站很有壓迫感。
趙流月下意識往後躲。
容毓眼眸往下一搭,看了半晌她的肚子。
“月份大了就彆往外跑,要是一屍兩命了,多給府衙找麻煩啊。”
容祁“容毓!”
容毓轉身拎起裝首飾的木箱子,朝福寧微微彎腰,做了個請的動作
。
“苑姑娘,到飯時了。”
福寧理了理衣裳,掃掉身上的瓜子屑,背著手走了。
連個眼神都沒給容祁夫妻倆。
一丘之貉。
容祁的眼眸始終都在盯著苑福寧,她手上的那個扳指容毓竟然連這個給她了。
等人走了,趙流月哇的一聲哭出來,朝容祁又踢又打的。
趙流月“你弟弟在威脅我,你沒看到嗎!我嫁了個什麼樣的廢物啊,眼睜睜看著夫人被欺負,連句話都不敢說”
她打小也是嬌生慣養的長起來,一個不高興了身邊的仆役都得跟著遭殃。
容祁早就習慣了。
他拽住了趙流月的手,“好了,好了!”
“再看看彆的首飾吧。”
趙流月“你還敢衝我喊!我買首飾花你銀子了?我花的是娘家給的錢!是我的嫁妝?憑什麼不讓我買?”
容祁眉間都是疲憊,他連夜趕回城裡,半宿都不得安生。
大早上又被拉出來買首飾,心裡壓著不少怨氣。
容祁“花你的嫁妝?容毓給你的份例不要了?一月五百兩的肥肉這會兒舍得吐出來了。”
“是誰昨天晚上鬨著要我去找容毓要錢,現在好不容易見了,你朝他喊什麼?”
他轉過頭猛呼吸了幾口氣,平複了心情才重新拉著趙流月。
“走吧,去彆的店看看。”
趙流月胳膊一甩,坐在窗邊開始掉眼淚。
他說得對。
她花的銀子都是容毓給的份例。
成親五年,陪嫁早花沒了。
好在容家給的份例
夠多。
她覺得理所當然,自己是低嫁,老爹又是相公的頂頭上司,容家就是得供著她。
偏小叔子是個狠的。
竟然斷了她這月的份例。
她想找容毓,又怕他下死手。
她給爹寫過幾次信,爹大罵了她一頓沒管這事,更沒銀錢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