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絕色!
無趣?
秦宴風看著她無意識勾起的挑釁,鬆了鬆眉心,“怎麼,你要我像昨晚那樣和你談?”
把她抱在懷裡,親著哄著?
“”
沈滿知坐直身子,對鏡挽發,她今天穿了一條及小腿的黑裙,從臀部開始收窄,凸顯出姣好的身段,腰身係著一根銀鏈,增添許些清冷感。
他與她談正經事的時候從來都隻關乎利益,不摻雜其他東西。
讓她惜命,紳士一點來說是因為這段夫妻關係,他拉她下水,自然有責任護著她;無情一點來說,是她的事牽扯到他的利益,讓她收斂一點不至於給他添麻煩。
她隨意盤起長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動作微頓……看吧,又開始猜忌了,他們倆之間,向來貌合神離。
拿起銀簪固定,她將額邊散落的碎發整理好,用儘量還算平靜的語氣,“你不過問我的事,對彼此都好。”
秦宴風看著她整理頭發,視線慢慢從她纖細的手腕到白皙的脖頸,再落到細腰、裸露的小腿,一寸一寸,分毫不移。
他低著眉眼沉默了兩秒,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站起身走了。
沈滿知看著鏡子裡自己眼底的神色慢慢變得薄涼,了無興致地摸了一點香膏在耳後,暈開。
她和秦宴風本就應該是這種關係。
門口傳來敲門聲,秦時睜在外麵叫姐姐。
沈滿知走過去開門,“怎麼了?”
秦時睜見到她這身打扮,愣了一下,畢竟平時見她都是便裝,哪有這麼隆重。
“姐姐你要出去啊?”
她往後看了一眼,“下午。”
“哦哦哦,”秦時睜往一旁側身,向她介紹身後的人,“這是戚染,戚叔叔今天來看爺爺,哥哥讓我帶著染染姐玩。”
戚染昨天已經見過了,聲音輕柔禮貌,“姐姐好。”
沈滿知帶點笑意頷首,“嗯,你好。”
“姐姐,我們玩會兒紙牌吧,我們三兒剛好。”
正好沒事乾,沈滿知應了,“好啊,在哪兒玩?”
“去我房間,我房間有紙牌。”
沈滿知點點頭,把著門示意他們先過去,“行,你們先去,我拿個衣服。”
秦時睜帶著戚染走,“快點噢姐姐!”
沈滿知回屋拿了一件長款的白色絨麵針織開衫毛衣,穿上剛要出門,碰上端著點心和茶水上來的女傭。
“少夫人,離飯點還有一個多小時,少爺說您沒吃早飯,先墊墊肚子。”
沈滿知頓住,臉上閃過難以察覺的疑惑,“他什麼時候說的?”
“大概有半個小時了,”女傭見她要出門,遲疑道,“少夫人您看,放房間嗎?”
半個小時前,就是她在陽台看到秦宴風帶著戚染進庭院的時候,他知道她才醒。
“謝謝,拿給我吧。”
沈滿知帶上門,接過女傭手裡的托盤,往秦時睜的房間走。
秦時睜早已準備好了撲克牌,在落地窗前搬過來一張小圓桌,放了三張懶人沙發圍成一圈。
“還有一個點吃飯,怎麼還帶吃的了?”
沈滿知將托盤放在圓桌上,“墊墊肚子。”
秦時睜看著沈滿知端著烘烤的點心,有點疑惑,隨即從玻璃櫃裡又拿出一疊卡牌來,“咱們玩鬥地主,輸了真心話大冒險!”
“……”
戚染坐在粉色的懶人沙發裡,像個乖巧的瓷娃娃,看著他不說話。
沈滿知將秦時睜貼心給她留的毛毯搭在身前,往後靠著不語。
但秦時睜都從她們眼裡看到了一絲絲無語。
兩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姐姐仿佛無聲地否定了他的提議。
秦時睜耳朵微紅,彆扭道,“怎麼了嘛,是不是不敢?”
沈滿知偏頭問旁邊的女孩,“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