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太謹慎了。
按照交易前一天和金豹確定的時間和安排,今晚就應該進寨交易,她混進寨,白虎也能在裡麵為她穩定局麵。
可現在,他們現在被安排在了市中心,連金豹集團總部所在的方位都還沒摸到,對方就已經產生了戒備。
所以開始白虎才會陰陽小金總那句話,再這麼無厘頭安排下去,何時才能進寨?
還有一點更疑惑,那個叫勳哥的人為什麼盯上了她?
那玩味兒的笑裡是到底是識破了她偽裝的身份,還是閒來無事單純的調戲?
沈滿知更傾向於前者。
可是兩年前她幾乎是以原貌示人,這易容喬裝後更不可能被認出,何況她當年沒遇到過這般心思深沉印象深刻的人。
既然在試探她,就更不能坐以待斃。
沈滿知吹了個口哨,蹲在牆角的小子揪著自己為數不多的黃毛苦兮兮地抬頭看她。
“出去喝點兒?”
他來了精神,跳了起來,“走!”
和門口王老板的人打了聲招呼,兩人就這樣吊兒郎當地往外走,一路上都沒有人攔他們。
直到兩人坐在會所對麵馬路的燒烤攤上時,四周往他們這邊聚攏的視線越來越多,被留意照看是正常。
黃毛掃了一眼,頗有些洋洋自得道,“還得是咱們那邊的老板有麵兒,金豹的人都不敢出手攔我們。”
沈滿知卻不這麼覺得,明明在會所裡,小金總經過剛剛那道插曲已經有所顧慮了,不可能這麼放任他們出來。
除非
她借著傾身向老板點菜的動作,眼神靈敏地捕捉到隔壁館子一位顧客麵朝這邊的方位,視線對上片刻,對方先一步移開了眼。
比起明目張膽在街上巡視的哨崗,這種暗哨,才是真正需要戒備的人。
沈滿知朝黃毛伸手,後者有點不情願,卻還是摸兜掏出煙盒,抖出來看了看,有些無辜地看著她,“隻有一根了。”
沈滿知微微眯眼,嘖了聲。
黃毛將煙盒丟給她,沈滿知不耐煩,“打火機?”
“沒、沒帶。”
“”
沈滿知站起身,“你先吃,我去對麵買個打火機。”
黃毛看著燒烤攤老板鍋下的碳火,小聲嘟囔,“這不有現成的嘛。”
夜裡的風有些涼,沈滿知攏了攏破舊的外套,隨手扒拉了一下短發,左右看了看對街來車,眼眸流轉間就確定了周圍的哨崗方位,她若無其事地插兜朝對街的商店走去。
掏出皺巴巴的錢買了打火機,問老板借了衛生間,沈滿知從後門的住戶廁所走。
商店裡零星幾人,沈滿知揣上打火機關門。
廁所玻璃窗破了一半是個擺設,她在原地站了幾秒,打開水龍頭,踩著臟舊的塑料桶攀上頂口的小破窗。
剩下一條腿腳尖朝水龍頭踢去,水流停止,狹小昏暗的衛生間已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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