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直接告訴756旅,放任獅子兵團乾掉東風兵團,756旅就可以繼承他們的傭金,他們難道不會動手嗎?”
“你為什麼一定要告訴他們何文平死在沉船手裡呢?你覺得他們會信嗎?”
而另一方麵,他有意在訓練科目中增加了不少類似的“展示型項目”,通過不斷在猛卡城居民、在猛卡各大勢力麵前刷存在感,來提升自己的聲望。
在離開之前,陳沉丟下了一小遝美鈔,足足2000美刀,買一台全新250摩托綽綽有餘。
——
這當然不是出於好心。
或許時間再拉長一點,他真的能取得民心,然後取代他哥的位置
但,他等不到那一天了。
時間是4點10分,他距離猛卡還有近80公裡,最保守的情況估計,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的時間,不過考慮到250摩托的速度比125要快很多,也許一個小時也能到。
“你太武斷了!你為什麼就不能跟我商量商量呢!?”
於是,短暫休息了兩分鐘,他在那個飛車黨感恩戴德的眼神中再次跨上了摩托。
“談不下去就不要談啊,難道殺他們的機會就這一個嗎?”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他進行了許多嘗試,但每一個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一切都按照華夏那邊的標準來,跑操,鍛煉,射擊,演練,甚至還請了木鬼的精銳來當教官。
這就是這片混亂土地的規則,也是陳沉的規矩。
對於這支私兵,他的要求遠遠比軍營裡那些所謂的“同盟軍”嚴格得多。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要出賣東風兵團?”
“你知道後果嗎?伱知道萬一756旅沒有及時接手那個女人,會給我們造成多大的損失嗎?”
聽到這話,陳深和搖了搖頭,回答道:
“不會的,何文平畢竟隻是個外姓.”
“我確實是不想讓柴斯裡把事情落地,我以為這是個機會。”
本質上,他還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
如果他能穩紮穩打地繼續做下去,或許,他的威望真的會不斷提升。
在這個時間點,陳深和是一定會帶著自己的私兵外出跑操訓練的,他們行進的路線,則會穿過整個猛卡主要居住區。
“你到底在想什麼?來,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
因為陳沉其實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說“陳團長的隊伍更有水平、更軍紀嚴明”了。
“獅子兵團隻想要那個女人死,他們根本就不會顧及後果!而你,居然想趁機乾掉唯一保護那個女人的人!”
“至少至少,他們也得先通過我們吧?這就是深和之前提過的,交朋友可以,但得交我們的朋友啊。”
摩托車一路向前,淩厲的風繞過了孟洋公路上獨行的騎士,轟鳴的引擎聲中,藏在風裡的這一刀跨過140公裡的距離起勢,朝著那個該死之人凶猛地劈去.
與此同時,猛卡,第七旅軍營裡。
他大方地幫忙試駕了飛車黨那輛雜牌250摩托,然後又和善地請求他放下了手裡那把可愛的60厘米小砍刀、同時借走了他的頭盔。
所以,他跟他哥哥、跟這裡的緬北的所有軍閥一樣,訓練了一支隻屬於自己的私兵。
他坐在陳深和身邊,開口說道:
“你的想法是對的,你的思路是對的,甚至你那麼果斷的決定都是對的。”
真的,在緬北,這種大半夜開著250炸街的能有什麼好貨色?他們兜裡多多少少都裝過不正經的東西。
他先是把125開進了湄公河的深水處,隨後又在景棟城郊攔下一個倒黴路過的摩托飛車黨。
說實話,至少在這一方麵,他做的還是很好的。
“這條信息一透露出去,我們——至少是你的處境,就再也不會安全了”
一個在哥哥的陰影下長大的熊孩子,迷信武力、迷信權力,夢想就是有一天能真正超過自己的哥哥,成為所有人眼中真正的“陳家的代表”。
“那是戰場!戰場!你懂嗎?!”
他沒有進城,而是繞過了景棟西側的萬南平村,走小路上了孟洋公路。
“哪怕不能抓到我們自己的手裡,至少也不能讓彆人拿走。”
“一方麵,他們確實很強,發展前景更大;另一方麵,這樣的人如果當著我們的麵跳過我們去跟第三方勾結起來了,我們的麵子往哪裡擺?”
“大哥,你也彆太生氣,坐下來好好說。”
話說到這裡,陳深和也算有了個台階下。
陳益民衝著陳家樹說道。
“放心,大哥,一會兒我就把他帶回去。”
“這幾天應該還是安全的,756旅那邊,怎麼都不可能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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