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鬨酒的人便不說話了,他們是清高讀書人,賈老三是個什麼玩意兒,也配和他們坐在一起喝酒說話?
回到家後,虞四郎悄悄找到柒寶。
“宴席上,那位李大人旁敲側擊打聽老三的來曆,我看他對老三很是看重,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柒寶臉色一正:“那三哥都是怎麼回話的?”
虞四郎忍不住笑:“當然是按你的說法來說的,尤其是說他那個爹,坑蒙拐騙偷都占齊了,還說死的時候,也死的很是沒臉。
是去偷寡婦褻褲,被狗攆著,從牆頭摔下來摔死的。”
柒寶嘶了一聲:“三哥他.....當著胡大人還有一眾書生的麵,就這麼說的?”
虞四郎點頭,與柒寶學虞三郎當時的表情語氣。
“雖是先父,些許醜事不該為外人道,可學生以為,為人坦蕩不懼對人言方是真君子。
我出身不好,幸得養父母教導,方有今日成就。
要是諸位同窗覺得在下出身汙遭,以後也可繞道而行!”
這話說完,有人對虞三郎另眼相看,認為他是真性情。
也有人開始變得不恥,決定以後都與他少往來。
柒寶便問;“那.....三哥說這些,那位李大人作何表情?”
虞四郎表情一言難儘:“李大人.....臉色很難看,活像是被人刨了祖墳!”
他對虞三郎跟李甫恩之間的恩怨不是很清楚,但從柒寶與虞三郎的所作所為猜測,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
“柒寶,這事,你打算怎麼做?”
柒寶叉腰;“我們怕是要去一趟益州城,但不能讓大人知道我們的真實目的!”
畢竟李先生與他們家有恩,這事讓她爹知曉,可就讓人難做了。
虞四郎皺眉:“可要是沒個大人帶著,爹娘不會讓我們過去的!”
柒寶擺擺小手:“爹肯定還會去益州遊學的,我們就得找個名頭跟過去。
二哥不是在那裡嘛,就說看好了鋪子,我得過去瞅瞅!”
這樣一來,家中幾個孩子就都能過去了。
“還有師姐也得帶上,她功夫好,必要的時候,能幫我們不少忙!”
幾個孩子私下裡商議了一番,就給虞二郎捎了信過去,一起過去的還有給長生的信。
益州城。
長生拿了信便去尋虞二郎:“虞二哥,先前主子托我尋的鋪子,如今有了幾個,可我這拿不定主意。
要不,你與我一道去看看!”
虞二郎這會兒也收到了家裡來信,爺爺早就囑托他看鋪子。
可他對這個不精通啊。
“這事我不在行,還是寫信讓柒寶過來吧!”他如今也忙得很,可麼看空去看什麼鋪子。
於是,五月裡,隨著兩個孩子再次上榜的消息傳來。
趙蓮舟也打算帶著幾個孩子一道去益州城,去那邊與人交流學習,順道看看合適的鋪子好入手。
一家人半道驛站躲雨,居然遇到了同樣回益州城的李甫恩一家。
“趙兄,相請不如偶遇,不如一起煮酒小酌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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