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超級修複!
張浩呲牙咧嘴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撩著盆中的清水灑在傳來陣陣劇痛的左手上。
“嘶!!!”
一隻胖手,從指背到拳背再到手臂,泥土和鮮血交織,一片露出血肉的碎小傷口上沾染著泥土,張浩正在清洗的正是這些皮肉傷口上的泥土,疼則疼之,\\u0027
也不管有沒有醫學根據,酒後微醺的麻木讓他對疼痛的敏感度降低了很多,大半夜的也不願意麻煩的去敲開校學校診所的大門,
與其麻煩那群眼睛永遠望著頭頂方向態度惡劣的家夥,還不如自己處理一下,隻是與板磚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男子漢還怕這點傷嗎?
“我靠,老大你丫的騙我,男子漢真不是人當的。”張浩的額頭汗珠隱現,
疼痛讓他的五官更加猙獰,快速拿起一旁的止血藥劑噴在傷口上,右手與嘴配合用紗布將左手的傷口包紮起來。
一切都弄好了,張浩那微胖界的身材已經累得汗水潮濕全身,額頭滴落的汗水在臉上滑出一道汗漬。
身子靠在吱嘎吱嘎作響的二手老板椅內,從褲兜裡掏出癟癟恰恰的煙盒,
拿出一支已經徹底變型的紅塔山煙,翻了翻沒找到火機,啐了一口晦氣接踵而來後按開了維修台上熱風槍的開關,將溫度調高,
風量降低,熱風槍的槍口對準叼在嘴裡的煙頭,狠勁的嘬了幾口,火星在煙頭冒出,煙霧也隨之飄散開。
當啷!隨手將熱風槍掛在了原來的位置,關閉開口身子重新窩回到椅子中,仰著頭狠狠吸允了一口煙嘴,
讓那煙霧刺激的進入身體內壓住左手的疼痛,也讓這吞雲吐霧掩蓋住內心的鬱悶,腦海中回想今天發生自己身上的一切,怎得一個晦氣可以完全形容。
相戀了一年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女朋友拱上床,卻發現一直以來清純可人形象的她竟然不是完璧,這到沒什麼,
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才?不不不,雛之一字傷了多少人。
張浩沒覺得自己會幸運到擁有完美的愛情,這樣已經讓他很滿足了,誰知道華麗狗血的畫麵還是出現在了他的生命中,
畢業了進入社會在春城當地找了一份工作的女朋友,很快就與同一個寫字樓內某個公司業績出眾的業務經理勾搭在了一起。
晚飯時分,本以為是一場約會,晚上能夠帶回到小店內春宵一度,
張浩帶著些微的邪惡心理赴約,迎接他的卻是對方帶有諷刺性的分手宣言,
前女友倒是顧念著幾分情意沒有說什麼,
對方自詡行業精英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對著張浩發問“你能在春城買房嗎?你能買車嗎?沒房沒車你憑什麼擁有好女孩?”
張浩無話可說,這就是殘酷的現實,每一個人都必須接受以及承受,
沒有所謂的怒火燃燒,隻是深深的看了前女友一眼,在對方略帶著些許歉意的目光下,張浩很瀟灑的離開了,
他可不想成為附近大學城內的笑話,網絡、電影、電視、小說中常見的狗血事件被自己碰到就夠晦氣的了,要是鬨起來豈不是成為更大的笑柄。
一年多的相處,雖沒有山盟海誓,現代年輕人也鮮有山盟海誓,平穩的過度,
從開始認識、吃飯、偶爾聊天、逛街、晚上躺在床上發著試探性的曖昧短信、確立關係、牽手、擁抱、熱吻……與正常的情侶相差不多,
張浩下手速度稍微慢了點,在快餐文化已經深入人們生活的今天,男女交往也正式提速進入快餐文化的區域之內。
三個月拿下,會被人笑的;一個月拿下,一般般啦;一個星期拿下,哥們你挺有速度啊;三天拿下,兄弟教兩招;當天拿下;神啊趕緊將這牲口帶離我身邊吧。
張浩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成功上壘,超慢的速度還曾經自詡溫火慢燉,誰料自己竟然如此悲催的遭遇了快餐文化,
以為牢靠的關係在現實社會麵前完全不堪一擊。出了這樣的事情,
也沒到誰離開誰不行的地步,張浩鬱悶之下狠了下心買了一盒七塊錢的香煙,
獨自一人跑到大學城外麵的夜市喝了幾瓶啤酒。
酒量一般的他有些微醺,看了看手機時間那幫牲口也該來了,晃悠著一百八十斤的身軀向春城大學城自己所開的那間手機維修店走去。
張浩膽子不小,可作為一個進城的打工仔,在春城的幾年時間內一直小心翼翼,
大學城附近藏汙納垢,遇到事情他很少會看熱鬨圍觀,就算是看也會躲得遠遠的,
免得麻煩上身。也許是因為失戀,也許是因為喝了些酒的緣故,
當昏暗的胡同內響起女孩救命的呼喊聲時,張浩鬼使神差的衝了進去。
兩個明顯是附近小混混的年輕人正在昏暗的燈光下與一個嬌小的身影撕扭在一起,
身高一百八十公分,體重一百八十斤的張浩怒吼一聲奔跑過來,
那氣勢首先就讓兩個小混混為之一愣,下意識的身子向後撤了兩步。
普通人之間的扭打,氣勢很主要,體積很主要,借著酒勁更主要,
一拳揮出腳沒站穩連帶著身子都跟著揮舞而出,將其中一個小混混砸倒在地,也給了另外一個家夥機會,
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板磚照著張浩拍了過來,下意識的抬起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