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超級修複!
再見張浩,苟靜生覺得兩天時間,一個人在自己心中變化的位置竟可以如此懸殊。
“張……浩,浩哥!”苟靜生畢恭畢敬,早就沒有了昨日在化工集團門口那股子暴虐和囂張,所剩下的,除了恭謹就是懼怕。
“哦,是你啊。”在此時,張浩不會吝嗇一點可以被稱之為友善的笑容。
苟靜生甚至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謙卑的笑容,他隻覺得自己此刻心臟都快停止跳動。
望著麵前這些人,每一個都是有十足能力不費吹灰之力踩死自己的人,想想曾經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可以,在嶺西市也算是一號人物。
現在看看,還真就是井底之蛙,根本就不知道這世界還有如此廣闊的空間。
他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意思,怎麼不回答就進了電梯,是願意啊還是不願意,也要給個回應啊。
幾分鐘之後,他知道了答案,喜姐一個人坐在咖啡廳,談不上以身犯險,但可說是改變初衷,舍棄了最初想要留有餘地的想法。孤注一擲,將所有的誠意全部拿了出來,不再想著藏著掖著。
苟靜生遠遠的站立在一旁,周遭都是啟豐和張浩的人,一樓大廳和咖啡廳突然之間氣氛變得很是詭異,凝重到行走的服務人員都小心翼翼,不敢抬頭,自信審度你會發現,她們的腳步都顯得拖遝,身體有著些微的顫抖。
“張浩,明天早上,一起打高爾夫。”
啟豐走了,如此隨意的走了,喜姐的眼睛微微眯起,她不知道跟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打交道會不會比老狐狸更加順利。
張浩坐在了喜姐的對麵,沒要咖啡,一杯冰水混合晚餐。
“五億,我們什麼都不要了,離開中國。”喜姐開門見山。
張浩笑著搖頭。
喜姐咬了咬牙,猶豫了十幾秒鐘“十億。”
依舊搖頭。
半分鐘之後,喜姐說道“十億,加上價值不低於兩億的股票,十二億買命,這價格,是我所能拿出來的所有。”
張浩又搖了搖頭,這下喜姐的臉色劇變“我已經拿出了我所能拿出的全部誠意。”
確實,作為生意人,喜姐沒有用討價還價的方式,開門即五億,搖頭之後直接翻倍,將自己的底限道出,最後的兩億股票,可以說是保證他們一家衣食無憂的根本。
在她看來,是對方沒有明白自己的誠意,以為一次次的搖頭能夠讓自己持續加價,一個女人,能為了丈夫舍棄十幾億的家財,古往今來,能有幾人,喜姐升起寧為玉碎的憤怒。
張浩笑了“其實,你們可以不必離開國內的,甚至,你的丈夫也可以依舊坐在如今的位置上。十億家財,你的丈夫,很有頭腦。”
喜姐身子一直,眼中射出難掩的精光渴望,三秒鐘之後,重新落寂,恢複死灰般的無奈。
這時候,不是貪心的時候了,況且貪心的代價自己和丈夫都付不起,作為利益鏈的最關鍵一環最後毫發無損,整個利益鏈被破壞得七零八碎,結果會是什麼,可想而知,道德評價雖不重要,但被很多人指著鼻子咒罵叛徒的滋味,也不好受。
“你很懂得什麼對自己才是最大利益。”張浩道。
“我不敢貪心了,這群人小小的一點貪心之舉,就將他們經營了那麼長時間自認為鋼筋鐵桶的牢固打破,我哪裡還敢貪心。”喜姐自嘲的笑了笑,敗,沒敗在曆史的浪潮之中,沒敗在舉足輕重的大事件當中,一次下麵上設計的橋段,葬送了所有人。
“我這裡有一個不知道真假的消息,需要你或者你丈夫來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
然後,你們可以帶著至少五億的錢財,在我的安排下或是自己的安排下到全世界任何一個你們想去的國家,繼續你們的幸福生活。
我想,這個時候,你們並不缺乏出賣一些人的勇氣。”
張浩有一張牌,要打,需要有足夠份量的知情者拿出足夠份量證據,在決定小題大做之前,這張牌就在手中,隻是驗證這張牌的代價太大,也容易打草驚蛇,此時機會,送到眼前,可行。
喜姐沒有開口問是什麼,她沉吟著隻是考慮大到如何程度的代價是付不起的,演算一番之後得出結論,似乎沒有什麼是付不起的代價,如果以活命為前提。
看到喜姐抬起頭,張浩口中道出十一個數字“打這個電話,找他,他會告訴你需要準備什麼,而你,可以馬上回去見到你的丈夫求證,做得到,你們都可以離開,做不到,你丈夫必死無疑,而你們,因為知悉了我的秘密,也活不長。”
喜姐走了,走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女人,一個妖惑到可以傾倒眾生,但你望過去卻一定不會看到這些,看到的一定是這個女人渾身上下嗜殺的恐怖,一個女人,能讓殺姓掩蓋住美麗,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
同樣滿懷心思的就是童毒,她很清楚張浩將這個任務交給自己的意圖,收編,總要遞上投名狀。可自己,真的已經做好了投入他陣營的準備嗎?
童毒還沒有找到準確的答案,就已經被迫投入到了隻有絕對心腹才能進行的任務當中。
“嗬嗬嗬…………你……是在替我做決定嗎……”車中,童毒旁若無人的給張浩打了一個電話。
“女人,終歸是要男人替她做決定。”張浩低沉的聲音傳來。
“你……太自信了……”童毒聲音透著一股冷寒的顫栗。
“…………”沉默。
“我會,殺人的。”很長時間之後,童毒才冒出五個字,這五個字,以她的姓格,極限了,再多,莫不如因為不想羞怯而殺戮。
“你,殺不了的。”張浩知道童毒的意思,男人女人,女人女人,要殺的是女人,至於理由,似乎並不用明說,還能有什麼。
“那就殺了你。”
“可以。”
“嗬嗬嗬嗬……會死人的……”要殺的是誰,每一個極端女人對於喜愛之物的占有欲,會讓她們走上一個另一個更加瘋狂的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