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超級修複!
“收拾收拾,撤,先躲過默裡德的親衛隊,大餐,要慢慢的吃。”張浩看了看時間,下達命令。
依舊是身邊這些人,要說多,多了一個吳學軍。
這家夥也是死腦筋,看到自己訓練出來的戰士明明在技戰術水平上超越這些人,可實戰的巨大差異,使得他想要跟隨著這些人學習一下,這一學習不要緊,一次次衝擊著他的道德承受能力。
無所不用其極,完全顛覆軍隊傳統戰法,你還無法說他是錯誤的。
在特殊地形特殊環境中,消滅敵人保存自己是唯一的法則,至於你用什麼方式,
沒人會覺得你正人君子的雙方交手或是打伏擊有如何聰明,去利用各種有利條件做一些出格之事消滅敵人又有何不對。
還是那句話,成王敗寇。
贏了,活著。輸了,死。
吳學軍潛移默化的被改變著,他真的無法做到對這種簡潔明快的作戰方式無視,部隊總是在說革新戰法革新戰法,坐在辦公室內能夠研究出新的作戰模式?
在臆想中的訓練場上,左手打右手來模擬新戰犯?
顯然都不現實,也根本不可能出現任何有效的成果,看看這些人,出手毫不猶豫,在特定時刻會將一些固有的善惡是非觀拋棄,雖無法苟同卻不得不承認,簡單有效。
就在剛剛,優待俘虜這個詞彙根本不在他們的腦中,對方已經沒有了反擊能力,依舊殺,毫不留情,一丁點的猶豫都沒有。
前天,麵對著對方手中的人質,他們也毫不猶豫的開槍,似乎他們本身就是為了殺戮而來。
不解釋也不內疚,兩個當地的百姓成為了對方泄憤的對象,在無法形成威脅後,對方機槍掃射將這兩個百姓打成了篩子。
“我靠,不弄死他們,讓他們弄死俺啊!”這是大奧的解釋。
“俺朝,俺可不是傻袍子,對方在試探我們是不是軍人。”這是崔小辮的解釋。
兩人的解釋還是看在並肩作戰的份上,否則哪裡會跟他多廢話。
每一天高緊張的戰鬥和無休止的奔襲,精神和體能都處於崩潰狀態,一個稍稍不堅定的信念都有可能讓整個人垮下去。
夜幕下,冷颼颼的寒風吹襲過來,能夠看到遠處山坳內的火光。
吳學軍發現自己曾經學過的野外生存訓練某種程度上講一點都不實用,更準確點說是局限性太強,臨時的變化需要時間,而這適應的時間,很有可能就是生與死的界限。
“浩哥,乾不乾?”崔小辮舔著嘴唇問道。
“乾個屁!”張浩給了崔小辮一腳,滿臉不解的他望向黑木。
要說這崔小辮粗中有細不假,心思在關鍵時刻也不弱,但隻要與這些人在一起,完全就變成了一個凡事不走腦的家夥。
也不是裝,用他自己的話說,既然沒有浩哥他們聰明,就彆浪費那腦細胞,浩哥說咋做就咋做,節省下來的精力不如好好訓練,實力才是保證一切的根本。
絕頂聰明人。
黒木將胸口的紗布重新弄了弄,拆掉,重新上藥綁上,這幾天以來,他一直都在幫助隱瞞一些東西,也沒想到張浩還有那般神奇的能力。
私下裡問過,可偶爾為之絕無可能多次使用。
看著崔小辮,他將沒有點燃的煙叼在嘴上“這幾天,都打怕了,還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完善宿營嗎?咱們都不需要去,一個張大頭,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嗬嗬。”崔小辮拍了拍腦門。
“三十公裡外有個鎮子,今晚咱們去那裡休息。”張浩看了看地圖,跟黒木湊在一起聊了幾句,發出如此命令。
深夜,破舊的小旅館中,張浩幾人分批洗了個熱水澡,這間小旅館是西南毒的眼線,不僅招待了張浩幾人,還將小鎮中的一些消息告知了他們。
入夜時,小鎮來了一支隊伍,住在了鎮中最大的兩家旅館,都是實槍荷彈全副武裝,各個凶悍得很,來了就將鎮中的一個狩獵小隊給暴揍了一頓,三人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