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超級修複!
一群三十多歲四十歲的中年人,十幾歲開始拚殺,一個個兄弟倒在血泊之中,活著的,享受榮華富貴,死了的,盼望著早點托生。
幾年前,開始不同程度的退到了幕後,開始享受有錢人的生活,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足夠的鈔票,儘情去享受這世間的榮華富貴物欲生活。
安逸了,可內心對於洪老大的召喚從不敢有一刻鬆懈,無論在地球的哪一個角落,無論在國內的哪一處溫柔鄉,身上有一部電話,永遠會保持著通話暢通,隨時可以撥打進來電話。
一個電話,一聲召喚,當年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布鞋隊就會重新集結,沒有任何人有猶豫,洪老頭的個人魅力充斥著整個布鞋隊,短時間內集結,對命令不打折扣的執行。
張浩相信黒木的話重視布鞋隊,那隻是單純的相信黒木。
此時此刻,看到布鞋隊那些成員眼睛不眨一下的向著公寓內衝進來,身上中槍也堅持想內衝,就算是死,也會倒在衝鋒的道路上,給後麵的兄弟多撐一段時間,多開辟一段路,讓兄弟們可以少死一些。
不管是張浩還是黒木,身上的子彈數量幾乎都控製在三十左右發,這般數量的子彈如果不能改變戰局,那身上即便是帶著百十來發也是一樣的。
有些時候,當質不足以取勝時,量所能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尤其是張浩這種,在篤定受到支持和救援的環境中,量的作用更是會被無限放低,今日遇到布鞋隊也算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兩人交替更換了子彈,配合默契,張浩的最後一顆子彈,打到了屋內的控製電閘上,一槍過後屋內漆黑一片,黒木手中槍當作暗器扔出,將一個衝進來的人直直砸翻在地。
漆黑一片的公寓中,梁晨依一動不敢動,身子微微有些顫抖,蜷縮在夾空之中;
賈海洋大腦一片空白,他隻知道一件事實,在麵對著危險之時,自己竟是如此軟弱,與張浩根本毫無相比的可能,感覺到噗通噗通的響動,手指搭在地麵上有一種被衝襲的感覺,不敢動,他知道那是什麼——鮮血。
足足有近三分鐘的時間,屋內恢複了安靜,濃重的喘息聲響起,又過了一會兒,腳步聲嘈雜傳來,賈海洋就聽到了張浩的聲音“出來吧。”
這是好意,不管怎麼說,讓人看到他嚇成這般模樣傳出去有損的還是賈家和裴家的臉麵。
不談一家人的親情,總要談一個利益聯盟下的盟友關係,賈平一直以來對張浩照顧有加,曾經幾次都堅定不移站在他一邊,不能不照顧他的情緒。
急促的腳步聲,整齊劃一,拉動槍栓的聲音,軍裝摩擦的聲音,這些賈海洋都很熟悉,從沙發底下坐起,撐著沙發站起身,一顫,雙腳發軟。
當屋內的光亮重新浮現時,賈海洋差點跌倒在地,他看到了屋內的狀況,那抹鮮血淋漓殘肢斷臂的殘忍畫麵,幸得平日裡也做過訓練,咽喉吞咽了一下,沒有吐出來。
就見公寓之中的地麵上屍體鋪滿地,自己的雙手上沾滿了鮮血,殘肢斷臂也鋪得四處,就在沙發之上,就在手邊,瞪著雙眼死不瞑目的屍體趴在沙發上,半邊頭蓋骨被削掉,紅白交織在一處,畫麵讓人不禁作嘔。
靠近大門處,鮮血與碎肉凝固在一處,張浩靠坐在牆邊,手中拎著一把刀,身上噴濺得滿是鮮血,一具具屍體都是死於刀傷。
黒木則站在另一邊,手中亦拎著一把刀,他的腳下也是咕咚咕咚還在流淌鮮血的屍體。
短短時間內,屋內狼籍一片,這時賈海洋才知道那近三分鐘的時間發生了什麼,如此彪悍的戰績,立時讓他心生一種不知名的情緒,不忍也不敢睜開眼看這畫麵。
曾幾何時,賈海洋覺得自己是個優秀的軍人,口號喊得響亮“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真用了你,你能勝嗎?不怕死,真的是那麼簡單嗎?
今日,賈海洋才知道,麵對著殺戮,麵對著死亡,真的不是那麼簡單能夠坦然麵對,麵對還不算,你還要有勇氣拿起槍去麵對敵人迎戰他,還要頂著殺戮的心理壓力和自己受傷乃至死亡的覺悟。
分局、市局和安全局的精英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了現場,封鎖了現場,所有公寓內的居民都被挨個做筆錄,以各種理由來否定今日發生的一切。
公安們驚愕的發現,沒有一個活口,來的時候還看到有受傷的,還沒等上前對方就選擇了自殺,三十八具屍體,猙獰麵目者比比皆是。
三個人,在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內襲殺有所準備的職業殺手三十八人,張浩受輕傷,大腿被子彈劃破了皮,傷口很快凝固。
整個市委市政斧震驚,所有領導第一時間到達現場,現場辦公會議,對此事定性並徹查此事。
不過誰都清楚,所謂徹查不過是幌子,不難猜到凶手是誰,關鍵的是沒有證據罷了,在鬨市區如此舉動,大佬們無法接受,很快來自最上層的命令秘密下達,真正的徹查,必須拿出人來。
張大頭消失了,想要找他錄筆錄找不到人,張浩直言不諱“槍手不用找了,找你們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