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乾掉boss的99種方式!
“你真的不記得自己咬人吸血的事?”
三尾狐皺眉生氣,一甩手將寒冽元捏住她下巴的手掰開,不耐煩的嬌嗔,“我有神經病啊我,為什麼要吸人血,還是女人血,要吸我也吸你的才是,吸彆人做什麼,你以為我是蚊子嗎見人就叮!”
寒冽元眼中的猶疑最終化去,他沒有上床,而是起身頭也不回的朝門外走去。
背對著寒冽元的三尾狐聽到響動忙轉身,聲音魅惑中有帶著一種天真可愛的純真,“喂喂喂,寒冽元你去哪裡,喂喂喂,你還沒和我啪啪啪呢,先滿足我一次再走啊。”
聞言的寒冽元在開門的時候頓了頓,但馬上就毫不猶豫的推門離開。
他剛一下樓,就看到管家在朝他招手。
原來是廚子的衣服被一個胖子扒光搶走了。
這是混進了寒家的節奏?
管家查看了監控才知道,那個搶了廚師衣服的胖子並沒有在寒家大宅裡轉悠,而是和寒冽元打了個對碰並開著楚歌的車走了。
寒冽元的心底一咯噔,忙掏出手機給楚歌打電話,電話一直都是無人接通。
他又往市北醫院打電話詢問有沒有楚歌這樣特征的患者,那邊很快就答複並沒有脖子被動物咬傷的患者。
寒冽元最後是聯係了交通廳查找監控找到楚歌的車。
楚歌的車依舊停在一處地下車庫裡,他撬了鎖打開車門,楚歌在後座昏迷不醒,車裡除了楚歌並沒有其他人,不對,還有一條狗。
寒冽元抱起昏迷的楚歌上了自己的車然後朝醫院駛去。
下車將楚歌往急救車上放的時候,寒冽元才猛然間的發覺楚歌脖子上的那幾個牙齒咬過的血洞沒了。
完好如初,沒有半點被咬過的痕跡。
怎麼可能?
寒冽元以為自己幻覺了,他伸手摸了摸楚歌的脖子,那個地方光光滑滑的,真沒有牙印,還是護士催他的時候,他才一個激靈回神,忙和護士們一起推著楚歌去急診室。
楚歌的身體在發燒,燒的很厲害,已經四十度。
寒冽元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她的手,眼中雖然擔憂,可神情倒是冷靜,時不時的看那些醫生護士們為楚歌使用的是什麼藥物。
剛開始打點滴,楚歌就醒來了,她迷糊著望了一眼四周又眯上了眼,似乎並沒有發覺寒冽元的存在。
正要張口說話的寒冽元望著已經合上眼的楚歌,什麼話也能說出口。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晚上他還有事,不得不離開這地方,所以乾脆走出病房給三壯打了個電話。
三壯匆匆忙忙的進了病房,打量了眼床上的楚歌問寒冽元,“小歌這是怎麼了?”
寒冽元沒法把自己家那隻紅狐狸的事情告訴三壯,他拍了拍三壯的肩膀說,“我晚上還有點事兒,你幫我盯著點小歌的狀況,還有檢查的結果單子沒送來,你記得催一催護士。”
三壯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寒冽元就已經匆匆的出了門。
他一回頭,發覺楚歌的眼睛是睜開的。
可真是嚇了他一跳,三壯後知後覺的顫了顫,“小歌,你,你醒著啊,你這是怎麼回事?大哥他,他知道你情況了?”
楚歌搖了搖頭,“我想喝點水!”
三壯從飲水機那裡打了水遞給已經坐起身的楚歌。
楚歌喝了水,緩了緩氣才說,“三壯,謝謝你了。你要是忙的話你先走,我打完點滴就回家了。”
“沒事沒事,我不忙,一會我順道送你回家。”三壯把手機放進口袋裡又逃出來,他有些不自在的在病房裡走了幾步,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楚歌,“小歌,那個,大哥他知道你的狀況了嗎?你,你和他現在怎麼樣了?”
楚歌垂頭捏緊了自己手中的杯子,她緩緩的搖了搖頭,“他不知道我的事情,你,你也彆告訴他了。”
三壯驚訝,“怎麼,你們倆,你?”
楚歌借口,“楚哥哥說我和他在一起不合適,我們以後不可能在一起了。”
“怎麼會?”三壯驚訝,“大哥肯定不會說出這種話,他對你的感情,彆人不知道,我這個旁觀者那是最清楚不過了,大哥肯定不會說這種話。”
楚歌吸了吸鼻子,長長的出了口氣,突然就笑,笑著笑著,伸手捂嘴嗚嗚嗚的哭,“我在他房間裡看到上次那隻狐狸了,他以前喜歡我,可是現在喜歡的是那隻狐狸。”
“狐狸?”三壯莫名其妙的瞪著楚歌,隨即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那天,那天那個,是狐狸?狐狸精?哇擦真的假的?真的是狐狸精,我哥,我哥也太好運了吧……”
話落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三壯忙伸手掌嘴,“那個,那個小歌你彆聽我亂說話,我的意思是,就算那天那個是狐狸精,我大哥他也不可能因為一隻狐狸精和你說分手啊。”
“我問他了。”楚歌說,“他沒有反駁。”
楚歌抬頭望著三壯,“這件事你彆告訴彆人,事關冽元的名聲,要是傳出去了不好,也就是因為那天我們一起見過那隻狐狸,我才和你說的,三壯,你千萬不要告訴彆人。”
“我知道我知道。”三壯沒想到楚歌這時候還會為寒冽元著想,他心底著實為這個女孩可憐了一把,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啊,“這事就是說出去估摸著也不會有人相信,你放心,這是咱們共同的秘密。”
“三壯,我的事情你也不要告訴冽元,我不想讓他可憐我,也不想讓他覺得我是要博取他的同情。”
三壯點了點頭,望著楚歌欲言又止,看到楚歌一臉堅決的神情,到底也沒說什麼。
他其實覺得,這事兒自家大哥做的有點不太地道,但是吧,他又不好說什麼。
楚歌的燒並沒有退到正常的溫度,醫院建議她留院觀察,楚歌拿了自己的血樣檢測單子,又三壯扶著她出院了。
宮九在三壯的車旁蹲著,那個寒冽元將他扔在車外就不管了,天知道他這一身肥膘跑起來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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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