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宮九說:“本天師瞧瞧你頭發林裡是不是有皮屑,對了,你多久沒洗澡了?”
楚歌:……
突然覺得這個天師有點神經病,是她腦子有問題嗎?
近在咫尺的天師大人,他問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嚴肅認真,這讓楚歌突然有點懷疑自己的腦回路好似有問題般:“天師大人,我是樹妖,頭發裡隻會有蟲,不會有皮屑。”
“哦!”宮九想伸手揉一揉這小妖精看起來很是柔順的頭發,不過他忍了……
他說:“天色未亮,你去院子裡會迷路,便在本天師的床上睡一會,本天師去院子裡修煉,本天師修煉的功法不可被外人看,你莫要跟來!”
他不想自己放水的時候,突然一回頭看到這家夥變成個馬桶跑在他腳前,他會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
“哦。”楚歌還真沒往天師大人要去解決身理問題的這方麵去想,畢竟很多高人的確不喜歡彆人窺探他的功法啊特技啊什麼的。
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宮九一邊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般,頭也不回的又說:“彆出這個屋子到處亂跑,免得被人把你抓起來當了柴禾燒掉。”
又是這種威脅……
等著門被合上了,楚歌立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林然後走到夜明珠旁邊瞧啊瞧:有頭屑麼,真有頭屑麼?
楚歌真睡了一覺。
主要是,真累了,先前被天師又親又摸撩撥的她欲\火焚身,如今終於能清心寡欲,她渾身乏累啊,躺在床上就睡了。
床上還有好聞的男人氣息,楚歌聞著這味道,後知後覺的想起,她好似沒把這個天師給啃掉。
這家夥把她撩成那樣子,她不啃了他天理難容啊。
不過牡丹花還需要這個天師的童子尿,她還是再留他段時間啃好了。
楚歌迷迷糊糊的想著,不知不覺地就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身在晃晃悠悠的馬車中了。
她當然不知道天師大人從房間裡抱出一個女人上了馬車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她就知道,她醒來的時候,天師大人在她旁邊的書桌旁專心寫字。
認真寫字的男人很好看有木有,側臉帥極了有木有,手拿筆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卷。
陽光從車篷外透進來,映得男人就像是在一片蒙蒙白光中般。
真是,真是想讓這一刻永恒。
楚歌有些看癡。
這個男人一定得睡掉。
不然她心心念念的,太影響她的正常思維了。
宮九保持這個姿勢也很累的好不好,他為了勾搭這隻小妖精,真特麼的連擺拍這種他向來不屑做的事情都用上了。
發覺這小妖精看了他好一會了,他這才輕聲咳了咳,抬頭斜睨她:“小桃花,在瞧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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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的美男喜不喜歡?話說有沒有人知道書名換了,封麵也換了,會不會找不到文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