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妖孽皇帝皇後在上!
看到蘇沐然的一霎那,趙天曜再也忍不住的笑了,這是怎麼打扮的,是為了故意逗他一笑吧?
“你這是?”一身錦衣的趙天曜把蘇沐然堵在了門口,渾身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後,揶揄的問了一句。
“奴家是準備回娘家呢。”極具風塵的拍了趙天曜的胳膊一把,用手絹掩了半個麵頰,對著麵前的人使勁的拋媚眼。
“你們先出去吧。”不知那句話得罪了眼前的人,隻見趙天曜剛才還風和日麗的臉猛然間拉了下來,對著旁邊的幾個丫頭吩咐了一聲後眼神凜冽的看著蘇沐然。
“怎麼了?”放下手中的帕子,蘇沐然看著趙天曜莫名其妙的變化問了一句,然後在心內回想,自己剛才並沒有說什麼不好的話吧。
“你剛才那是什麼動作?”寒著臉問了一句,緊接著說“你貴為王妃,怎麼能如此的不尊重呢?”
“什麼?”聽著趙天曜的話,蘇沐然先是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然後才恍然大悟他說的是什麼,不久是剛才的那個動作嗎,隻一個動作至於這樣嗎?
“如果你沒有被人這樣拍過,你又怎麼能知道這個動作不好呢?”反問了一句,蘇沐然就知道麵前的這個人肯定是去過這種地方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熟悉。
趙天曜沉默不語,隻是看著蘇沐然的臉色寒冷了幾分。
隻是一個小小的玩笑,有必要這樣嗎?緊緊的皺著眉頭,蘇沐然在自己的心底暗自的撇嘴,這個人真是開不起玩笑,遠遠不如他的二哥好玩。
“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撇開這些不說,好不好?”看著趙天曜更是寒冷的臉,對峙之後,蘇沐然最先求和,傷了和氣多不好。
“坐下。”走近兩步,按著蘇沐然的肩膀迫使她重又坐在了銅鏡的前麵,趙天曜的語氣依舊是剛才的冷冷冰冰。
“你乾什麼?”在銅鏡中看到趙天曜解開了她的頭發,蘇沐然急匆匆的抬起自己的手護了起來,好不容易才弄好的頭發,她可不想再被人揪掉頭發,然後直接升級為尼姑。
盤發
“我的新娘,怎可如此粗俗。”片刻的功夫,蘇沐然剛剛才被糾結好的頭發重又散了下來。
隻見趙天曜的手三下兩下,也不知是怎麼樣的彎彎繞繞,總之一個簡單大方的發髻就出現在了眼前,蘇沐然先是驚喜的朝著身後的人笑了笑,然後對著身後的人招了招手,儘可能的壓低聲音問“你究竟給多少女子梳過頭,怎麼能如此的熟練?”
一句話剛剛說完,趙天曜的氣急敗壞的吻上了蘇沐然的嘴,這個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總是想著自己的丈夫有其他的女子呢?
“今生隻你一人”唇齒相依間,趙天曜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雙手抵著趙天曜的胸膛,感受到他渾厚有力的心跳,蘇沐然突然覺得自己很二,為什麼總是這樣三番五次的讓他得逞。
經過趙天曜的一番打造,等到最後蘇沐然真正見人的時候,已經完完全全的變了個樣子,雖說不上是美若天仙,但也是清秀可人,和趙天曜站在一起,也還算是郎才女貌吧。
走到門口的時候,蘇沐然發現陳妃和麗妃居然也站在門口,同樣是病了一天的人,相對來說,蘇沐然的狀況要比麗妃糟糕很多,但是就現在來看,蘇沐然倒是像個沒事人一樣,而麗妃則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很顯然,麗妃的狀況並沒有她好。
“恭送王爺、王妃。”出了王府,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請安,不管真心還是假意。
在趙天曜的扶持下上了馬車,蘇沐然看著門口跪在地上的人微微的有些出神,直到馬車啟動,她才朝著旁邊的人問了一句“既然不愛,何必要娶?”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我們的身份就決定了我們不能為所欲為,妻子不一定是妻子,朋友不一定是朋友,而兄弟也不一定是兄弟。”意料之中的回答,蘇沐然聽完這些回答,臉上掛起了暖暖的微笑,因為她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突然間就明白了趙天曜的那些無奈和悲涼。
“以後,我站在你身邊,永遠做你的朋友。”沒有為什麼,蘇沐然突然就想說這些話,不隻是因為趙天曜是自己的債權人,更多的是因為心中的那份不忍吧。
伸長了自己的胳膊,趙天曜把蘇沐然攔進了自己的懷裡,第一次,蘇沐然沒有掙紮,第一次,蘇沐然覺得趙天曜的胸膛寬闊,也是第一次覺得他的胸膛很溫暖,暖的足以讓她的手背有些癢癢。
就是那麼微微的一走神,然後頭頂上就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暗啞的語調像是江南水鄉裡的九曲回廊。
“王爺不過是外人看似風光的外表罷了,我們從小就接受和比人不一樣的教育,在我們的心中,權力要遠遠的大過很多東西,下麵的人想上去,而上麵的人則想爬的更高。”趙天曜抱著蘇沐然慢慢的說,眼神有些飄遠,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一些情景。
“彆怪我防備你,作為王爺,我要做的,就是保衛坐在最上麵的人的安全。”說了很多,最後總算是說了一句和蘇沐然相關的話題。
反觀他懷裡的蘇沐然,愁眉苦臉,滿臉通紅,像是在極力的掩飾著什麼一般,一隻手在背後的驕壁上不停的蹭著。
撓癢
趙天曜張嘴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蘇沐然終於忍不住的打斷,雖然她不想破壞這個有些溫馨的氛圍,但是身體實在是不允許在這樣的感懷時光了。
“我的手好癢。”丟掉了淑女的帽子,蘇沐然像是猴子一般的撓著自己的雙手,片刻不停,皺著眉頭看著趙天曜說了一句,話音兒還沒有落,就覺得自己的後背也開始癢了起來,然後是胳膊和腿,渾身上下的癢細胞像是被激活了一樣,瞬間都活動了起來。
“快幫我撓撓。“渾身上下越來越癢,真是恨不得自己多長幾隻手出來。
“對,就是那裡,癢的厲害。”自己的手不停,然後指揮著趙天曜的手在後背撓著,隻覺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