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妖孽皇帝皇後在上!
“楚江呢?也不管管?”小聲的問了一句,對於這件事情的男主角她從來沒有忘記過,為什麼在這樣的事情裡,受到傷害的隻有女人?難道男人們就不應該受到些懲罰嗎?
“他,他在他的溫柔鄉。”冷冷一笑,趙天舒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微微的有些恨意的,一句話說的讓蘇沐然都有些發愣,突然間想不明白身邊人何來這麼大的怒氣?
“溫柔鄉是英雄塚。”不知怎麼的,她突然就想到了這句話,然後回頭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這樣美麗的女子難道還不夠,為什麼還要出去尋花問柳。是不是男人對於女色永遠是這樣的貪婪呢?
想到這個問題,忍不住的扭頭看了眼旁邊的人,此刻他的眼睛正盯著地上跪著的人,似乎所有的心思都都放在那個人的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人的變化。
猛然間蘇沐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很久以前,就是在她還沒有嫁人之前,地上跪著的那個人曾經差一點就成了旁邊這個人的老婆,現在他這樣的關心,是不是說兩個人之間有什麼,或者是說旁邊的這個人喜歡上了已經是彆人妻子的女子,那個曾經有可能成為他老婆的女子。
“你喜歡她?”不確定的問了一句,蘇沐然覺得自己很有做娛樂記者的潛質。
“喜歡”坦白的承認,趙天舒說的很坦然,沒有絲毫的扭捏和隱藏,一句話說完,然後扭頭對著旁邊的人補充道“我請你來,也是因為這個,我希望你能救她與危難之中。”
“我又不是救世主,為什麼每個人都喜歡拜托我?”有些好笑的說了一句,蘇沐然頗有些無奈,不明白為什麼每個人都喜歡找她幫忙,而她自己卻什麼也不是,有時候甚至連自己都幫不了。
“有時候有些事情隻有你能做到。”肯定的說了一句,趙天舒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豎起耳朵就聽倚著門的蘇長歌說道“你本不用如此,為何卻偏偏要和我嫁來這個將軍府呢?”嬌媚的聲音裡帶著一點疑惑,兩個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對話,上麵的人披著厚厚的披風,絲毫沒有意識到下麵人的天寒地凍。
“我喜歡將軍。”短短的幾個字就算是回答了上麵人的問題,簡短有力,不允許人們有絲毫的疑惑。
“與其說是喜歡,倒不如說是利用。”冷冷一笑,蘇長歌道出了讓眾人驚呆的一句,抬眼看了眼在風中飄搖的燈籠後緊著說“你和鄭王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情人抑或是合作的關係?”
蘇沐然聞言詫異的看著身邊的趙天舒,她頭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她也是相當的驚訝,沒想到江湖上還有這樣的傳聞。
仔細的盯著趙天舒看了又看,蘇沐然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麵色依舊平靜,驚詫過後倒是很想知道蘇長歌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的可信度。
“夫人考慮多了,我和鄭王爺之間什麼也沒有。”輕輕的扯了扯自己已經凍僵的嘴角,地上跪著的人波瀾不驚的說了一句。
“真的沒有關係嗎?”冷笑的說了一聲,倒掉了茶碗裡的熱茶,呲的一聲,大片的雪就這樣融化在炙熱的溫度裡,帶著一絲對生命的絕望。
見蘇無雙如此平靜,應對得體,蘇長歌冷哼一聲,放下手中的杯子,緊了緊自己的披風,依舊依著門榜說“我親眼看見的,怎麼會有錯。”
隻不過具體看見了什麼她也沒有說,但愈是這樣,越是能夠引起人們的興趣,這個人們包括蘇沐然。
“你們倆有私情啊?”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音說了一句,蘇沐然完完全全的把剛才的那句話當做是笑話或者是八卦消息來聽了。
“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趙天舒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清冷嚴肅,至於效果如何,看蘇沐然就知道。
因為趙天舒的語氣,剛才那話一出來蘇沐然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然後另一種想法突然從腦海裡閃過,難道說他和蘇無雙之間有什麼難言之隱?
依著自己對蘇沐然的了解,見她不說話,就知道她在聯想,於是他隻好補充道“我們之間,沒什麼不好說的話,你不要猜了。”
而趙天舒的話剛說完,便聽到跪在地上的蘇無雙也同樣說道“我們不過是故人罷了,夫人就不要猜了,天色已晚,請早些休息吧。”
說完,蘇無雙便保持沉默,任憑蘇長歌再提什麼問題,她都以沉默來回答。
最後的最後,這場鬨劇在蘇無雙的昏厥中落幕,大雪下,趙天舒和蘇沐然兩人看著昏倒的人被抬進屋裡,看著房門被掩上,看著屋裡的燭光飄搖。
終於,死肆虐的風雪中,已經蹲了很久的蘇沐然忍不住衝身邊人道“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該看的都看了,該聽的也都聽了,所有的聲音都已經銷聲匿跡了,他們是不是也該離開了。
趙天舒聞言點頭,神情落寞的起身。
對蘇沐然而言,離開的時候和來時一樣,被人夾在胳膊下飛來飛去,而趙天舒比來時還要沉默,總之她能夠感覺出來,身邊的這個人不高興,情緒甚至都有些低落。
是為了蘇無雙嗎?內心有些遲疑,在夾雜著風雪的夜空裡抬頭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的這個人。
“彆看我,我不是個情聖,隻是覺得有些不舒服罷了。”或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一直沉默不語的趙天舒突然炸開了一句。
“不喜歡便不會不舒服,既是不舒服那就還是喜歡。”像是個哲人一樣,蘇沐然故作深沉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想起了剛才的自己,她還是喜歡趙天曜的,否則剛剛在麗妃的院子是不會那樣的。
“是,喜歡便是喜歡了。”
蘇沐然聞言輕輕的歎了口氣,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愁善感,為什麼今天晚上總是會想到一些悲傷的事情呢?
半晌後,蘇沐然問身邊的人。
“現在的刻骨銘心難道是為了以後徹頭徹尾的傷害?”
她得到的回答和預想中差不多,因為趙天舒說“隻有現在的刻骨銘心,才會有過後的難以忘懷,兩個人之間誰也不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