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軍說完掏獾子洞的工具之後,錢勝利在心裡琢磨了一會,然後一拍桌子。
“還是紅軍兄弟腦子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獾子這種野牲口,口狠,咬住東西就死活不鬆口,要是有這樣的工具,伸進獾子洞裡,還不是一掏一個準?”錢勝利興奮的喊道。
“紅軍哥,咱們要不,一會吃完飯,就去把那個獾子洞給掏了去?”
“算了吧!咱們不能老逮著一種牲口禍禍,給獾子留點根吧!
什麼時候需要了,咱們再去掏。
等一會,我弄點藥泡了棒子粒,明天咱們進山,去抓飛龍和野雞去。”劉紅軍笑著拒絕了石頭的提議。
也許獾子油在錢勝利他們看來,還算是不錯的收入,但是劉紅軍還真是看不上這點東西。
有那功夫,還不如進山去打幾隻傻麅子或者大個子,實在不行就去掏熊倉子,掏一個熊倉子,比掏一百隻獾子賺的錢都多。
“飛龍啊!
飛龍燉湯,那叫一個鮮美。”錢勝利也是個吃貨,說到飛龍湯,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那是,天上龍肉,地上驢肉,那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劉紅軍也有些饞飛龍了。
重生過來,還沒喝過飛龍湯呢!
後世,飛龍是一級保護動物,捕獵野生飛龍的後果非常嚴重。
他也就偶爾,楊秋雁的娘家侄子來看他們的時候,偷偷帶一兩隻,給他們解解饞。
都得偷偷摸摸的。
吃完飯之後,錢勝利、大山和石頭很有眼力見的告辭離開。
錢勝利把三黑給抱走了,減輕了劉紅軍的一點負擔。
“紅軍哥······”楊秋雁紅著臉喊了一聲。
看到劉紅軍回過頭,才開口接著說道“屋裡的味還沒跑乾淨呢!”
這是告訴劉紅軍,屋裡還有味,不能和他在炕上玩有意思的遊戲。
“一會你給我幫忙,咱們先把藥酒泡上!”劉紅軍笑道。
“這麼多酒,全都泡藥酒啊?”楊秋雁驚訝道。
“這才哪到哪兒啊!
這藥酒,以後就是咱們養兒子的本錢。
這進山打獵,不是長久之計,將來國家肯定不會再讓隨便進山打獵。
等到那個時候,咱們這藥酒,就是咱們吃飯的手藝。”劉紅軍摟著楊秋雁的小蠻腰,嘴巴放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楊秋雁臉色通紅,耳朵都紅了,劉紅軍的話,她是一點都沒聽見去。
隻聽到,劉紅軍讓她幫忙泡藥酒。
劉紅軍也沒有繼續和楊秋雁膩歪。
這個時候,還不能把楊秋雁吃點,太膩歪了,最後難受的還是他自己。
帶著楊秋雁開始泡藥酒。
劉紅軍稱重配藥,楊秋雁的把藥清洗乾淨,放在炕上烘乾。
等烘乾之後,再把藥材放進酒缸裡,把酒缸的蓋重新封好,酒缸的蓋用石蠟封起來,外麵用塑料布,包裹兩圈之後,又用繩子緊緊捆好。
然後找來幾張裁剪好的紅紙,寫上藥酒的名字,已經泡藥材的時間。
“紅軍哥,這就可以了嗎?”楊秋雁興奮的問道。
“哪能啊!哪有這麼簡單,等跑一段時間後,還得把藥材撈出來。
重新裝壇封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