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長白山趕山狩獵!
“這麼多?剛才還真沒注意。
一百多隻,不少錢呢,上去抓了它們?”錢勝利一聽有百十隻鬆鼠,眼睛都亮了起來。
“算了吧!給它們留點種吧!
前幾年打的,屯子周圍都快看不到鬆鼠了。”劉紅軍抬頭看了看已經躲進樹洞的鬆鼠,搖了搖頭道。
從五十年代初期,國家為了賺取外彙,就鼓勵獵人捕獵鬆鼠。
那個時候,一張鬆鼠皮是一萬塊錢,國家某些專家還專門開會號召獵人去打鬆鼠,給大家算了一筆賬。
一個獵人一天很輕鬆的就能打二三十隻鬆鼠,那麼一天的收入就是二三十萬。
當然了,五十年代初期的一萬塊錢,相當於第二版人民幣的一塊錢。
就算是這樣,一天收入二三十塊錢,那也是一筆巨款。
要知道,即便是七十年代末,林場的臨時工工資也才十八元,一個正式的一級工也才33元。
自然極大的激發了大家打鬆鼠的熱情,關鍵是鬆鼠不像其他野牲口,沒有什麼危險。
即便是小孩子,拿個彈弓就能打。
後來隨著出口量的增加,鬆鼠的減少,一張鬆鼠皮的價格,也在不斷的上漲。
於是鬆鼠也越來越少,從原來站在院子裡,抬頭就能看到鬆鼠,到現在,屯子周圍都很難看到鬆鼠。
近幾年,森林的大樹枯死的越來越多,專家認為是前幾年打鳥打的,現在的護林員開始保護森林鳥類。
甚至開始在樹上給小鳥做窩。
其實,這不僅僅是因為鳥被打的少了,導致昆蟲泛濫,咬死林木。
昆蟲泛濫還和鬆鼠減少有關係。
昆蟲也是鬆鼠的食物之一。
扯遠了········
劉紅軍倒不是什麼動物保護主義者,隨手打幾隻鬆鼠也就罷了,可是要像錢勝利說的,把鬆鼠一窩端,那有點過了。
“先吃飯吧!”劉紅軍招呼大家開始吃飯。
喝著雞湯泡饅頭,吃著烤雞。
可惜,沒有帶酒來,不然再來兩口小酒,那滋味。
吃完飯之後,四個先從爬犁上拿下麻袋,把他們剛剛撿的鬆塔裝進麻袋,抬到爬犁上。
然後才架著爬犁離開了老鬆樹。
後麵,老鬆樹上的鬆鼠,看到劉紅軍他們把鬆塔都帶走了,急的在鬆樹上亂跳,吱吱叫著。
表達心中的不滿。
卻不知道,它們剛剛在死亡線上轉了一圈。
要不是劉紅軍仁慈,這會,它們都會變成皮子,肉也會被端上飯桌,紅燒或者醬燜。
“就是這裡!”錢勝利指著一個黑洞洞的山洞說道。
“勝利大哥,看來咱們今天得空手而歸了!”劉紅軍看了一眼山洞笑著說道。
地倉子和天倉子一樣,裡麵有熊瞎子冬眠的話,洞口上方都會掛霜。
而這個洞口,根本沒有一點霜,很顯然,這是一個空倉子。
“這麼好的一個地倉子,這些熊瞎子咋不過來冬眠呢?”錢勝利也看到了洞口的情況,有些懊惱的說道。
“就是,這熊瞎子咋不進去冬眠啊!”
“要是這麼容易找,那大家還不都跑來掏熊倉子了?
我以前跟著我爹進山打圍的時候,找熊倉子,十個能有六七個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