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麼站在路上,聊著天。
一晃兩個人都好長時間沒有見麵了,這段時間劉紅軍先是忙自己房子,然後又去給大山、石頭、王躍進家幫忙。
而錢勝利則是忙活養豬場的事情,抽空還要去大山和石頭家幫忙。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和錢勝利總是完美的錯過。
今天遇到了自然要好好的聊一會。
又聊了兩根煙的功夫,兩個人才分開,各自回家。
“回來了?”聽到院子裡的動靜,楊秋雁在屋裡喊道。
“嗯!剛才在路上遇到勝利大哥,和他聊了一會,你晚上吃的什麼?”劉紅軍安撫了家裡纏人的狗子,才洗手進屋。
把衣服脫下來,扔到臉盤裡,直接穿著短褲走進屋裡。
現在是夏天,家裡也沒有外人,自然不用太在意。
“我在我娘家裡吃的,我娘給我下的麵條,荷包了兩個雞蛋,我吃了一大海碗,嘻嘻。”楊秋雁一邊說著,一邊起身給劉紅軍拿衣服。
“行,多吃點好!你現在可是一個人,兩個人吸收。”劉紅軍道。
現在楊秋雁的飯量大增,一頓飯能吃兩三個饅頭,還總是感覺吃不飽的樣子。
“我知道!嘻嘻,我現在的飯量都快趕上你了!”楊秋雁嬌笑著說道。
“你離我的飯量可是差遠了。”劉紅軍接過衣服,輕輕撫摸了一下楊秋雁的頭。
劉紅軍說完轉身出去,把剛剛脫下來的衣服給洗出來,晾在院子裡。
洗衣服做飯收拾房子這些,劉紅軍都很擅長。
畢竟,在中國隨便找一個退伍兵,就沒有不懂這些的。
準確的說是,做飯可能不會,但是洗衣服,整理內務這些,每一個都很精通。
軍隊裡可不管你是獨生子,還是嬌生慣養,到了軍營都一個標準,你做不好,那是挨揍挨得少。
一句話,就問你抗不抗揍。
洗完衣服,順便在院子裡洗了個澡,才穿上乾淨的衣服,進屋。
八個多月,什麼都不能乾,兩個人隻能躺在炕上說說話。
一晃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大山和石頭、王躍進的新房子,也都建好了。
劉紅軍這才騰出功夫來,從村裡找了幾個乾活利索的,家裡比較困難的,一天兩塊錢的價格請他們幫自己整理後山。
之所以給兩塊錢,是因為這個季節,山上灌木雜草叢生,還有很多石頭,乾起來不容易。
劉紅軍也帶著人一起乾,拿著鐮刀把雜草割掉,用刀把灌木砍掉。
遇到酸棗樹,劉紅軍都會讓他們留下來,等回頭移栽了建圍牆。
劉紅軍之前說的荊棘,其實指的就是酸棗樹。
荊棘真原本說的是兩種植物,荊和棘。棘與荊在野外常混生,因此就產生“荊棘”。
荊荊條,無刺;棘,酸棗,有刺。
兩者常叢生為叢莽。
所以,酸棗又叫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