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長白山趕山狩獵!
錢勝利家裡發生的事情,劉紅軍不知道,也不去關心。
他以誠待人,如果錢勝利不願意繼續跟著他,那麼最後吃虧的絕對不是他劉紅軍。
轉眼第二天,屯子裡乾活的人到了之後,劉紅軍召集大家,一起動手,幫著打井隊的人,把打井設備抬到山上去。
抬進水池裡,其他的就不需要他們再操心了,如何打井,是打井隊的事。
大家好奇的看了一會,就下山去乾活。
藍莓種完了,但是整個山上的果樹,還有酸棗樹院牆,還需要再澆一遍水。
澆完這一遍水之後,頭年裡就不用再澆水了。
山頂上,發電機,鑽機轟鳴聲響起,打井隊開始工作了。
劉紅軍一直在山頂上盯著,目前這裡是最重要的。
如果真的能夠打出自流井,那麼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一口自流井,就相當於一個泉眼。
一個位於山頂的泉眼,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這整座後山,都不缺水。
他的整個規劃就盤活了,這座沒人要的北山坡,將會變成一座金山。
他這山可不是承包的那種,而是相當於他家的口糧地,誰也奪不走。
未來幾十年之後,國家確權,這裡也會變成他的永久使用的土地。
劉紅軍待在山上,不時的協調著往山頂上送水。
打井也許用水的。
打井真不是好活,一天下來,打井隊的人,除了田工,其他人,包括趙隊長一個個都像泥猴子一樣。
晚上,劉紅軍讓劉招娣多炒兩個菜,招待打井隊的人。
瓶裝的高粱酒沒有了,但是石頭家自己釀造的高粱酒,管夠。
因為劉紅軍從石頭家訂購了大量的原漿酒,所以今年石頭的爹,鉚足了勁,狠狠的釀造了一大批酒。
不過,今年剛釀的酒還不能喝,新酒煙火氣還退去,喝了上頭拉嗓子。
劉紅軍招待眾人,用的是去年石頭家釀的酒。
雖然不如那些窖藏了三年以上的酒醇香,但是喝起來,一點不比瓶裝高粱酒差。
可以看出,石頭的老爹,在釀酒這一塊,還是很有本事的。
“紅軍,明天沒什麼活了,我們就不再過來了!”吃完飯,結完賬之後,今天負責挑水的人對劉紅軍說道。
“彆啊!栓柱哥,我這邊還有一個大活呢!”劉紅軍笑道。
“還有大活?”
“我家前麵的魚塘還空著呢!麻煩栓柱哥,鐵柱哥,你們去幫忙抓點活魚回來。
我這邊收活的,一斤兩毛錢。”劉紅軍說出自己的打算。
他的魚塘經過小半年的晾曬,裡麵的微生物、水草啥的,滋生了不少,可以投放魚苗了。
不過,劉紅軍不打算投放魚苗,他打算從太平湖裡撈魚,投放到裡麵,不管大小。
反正他的魚塘,用的也是放養的方法,不會去投喂魚飼料,讓它們自己在魚塘裡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自我循環。
等明年養了鴨鵝之後,鴨鵝在裡麵覓食捕魚,同時鴨鵝的糞便則又可以用來肥水養魚。
“行,那我們明天去給你抓魚!”幾個人都很高興的答應了劉紅軍的要求。
“鐵柱,長貴,金福,劉紅軍請咱們抓魚的事,誰都不能往外說,你們都把嘴閉嚴實了,家裡的娘們也不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