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長白山趕山狩獵!
周鳳霞和楊秋雁現在都懷孕了,好多活都不能乾,隻能是劉老爹和劉紅波兩個人乾。
先把缸從地窖裡搬出來,洗刷乾淨,翻過來控乾淨水,然後放在一邊晾曬。
周鳳霞和楊秋雁則一起把要醃的菜洗乾淨。
醃的菜主要就是青蘿卜、胡蘿卜、黃瓜、芥菜疙瘩、大白菜、豆角、茄子等等,各有不同的醃法。
但是,都需要清洗乾淨,控乾淨水。
劉老爹和劉紅波在清洗完大缸之後,就去山上挑水。
因為這個時候,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山上下來的水管也已經撤掉。
所以,家裡用水都得上山去挑水。
四個人一直忙活的晚上,直到劉紅軍下工回來,才把菜醃進缸裡。
東北人,醃菜是一個老傳統,農村的女人,要是不會醃菜,就好像古代女人不會女紅一樣,要被婆家的人嫌棄。
被鄰居嘲笑是笨女人,懶女人。
劉紅軍結婚之前,家裡從來不醃菜,都是鄰居家裡給,這家給一點,那家給一點,就夠他們一家吃一年的。
娶了楊秋雁之後,才開始醃菜。
村裡人也都自覺的不再給劉紅軍家裡送醃菜。
楊秋雁醃的鹹菜,還是很好吃的,這一點劉紅軍可以證明。
後世的時候,哪怕二十一世紀之後,他們搬到了城裡住,楊秋雁還保留著每年秋天醃菜的習慣。
晚上,老爹和大哥一家也沒有走,劉紅軍親自下廚弄了幾個菜。
今天晚上,沒有再叫彆人,就他們一家人一塊吃飯。
劉紅軍抱出一壇藥酒,給老爹倒了一杯,又拿出一瓶高粱酒。
“爹,你累了一天了,喝點藥酒。
大哥,咱倆今天就喝這一瓶。”
“行,咱兄弟兩個一瓶正好。”劉紅波笑著接過酒瓶自己倒酒。
“你這藥酒泡的還不錯,快趕上我了!”劉老爹抿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
“爹,我可是您手把手教出來的。”劉紅軍笑道。
劉紅波和周鳳霞對視一眼,抿嘴笑著沒有說話。
他們可是都喝過劉紅軍泡的藥酒,自然也能喝出來,劉紅軍泡的藥酒,效果比老爹的更好。
“等忙完修路的事,我再多泡點藥酒,到時候,大哥你拿點回去。”劉紅軍又對大哥劉紅波說道。
“那感情好,你這藥酒我喝著帶勁,尤其是冬天,晚上喝一杯,第二天一天都暖融融的。”劉紅波道。
一家人一邊嘮嗑,一邊吃菜喝酒。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吃完早飯之後,大哥、大嫂搭乘早班通勤車,離開了榆樹屯,回場部上班。
至於劉老爹,則沒急著走,大早上太冷了,老爹擔心凍著自己大孫子,所以留了下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第二場雪終於來了。
這第二場雪可比第一場雪來的更猛,也更大。
大風夾著鵝毛大的雪花,整整下了一天一夜,整個太平溝都變成了雪白色。
一直到第二天大雪才停下,屯子裡的積雪足有二尺多厚。
劉紅軍早早的起床,開始清理院子裡的積雪,接著又把門口的積雪也都清理了一遍,清理出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