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輕輕踹了一下騰衝山的小腿“戒色?怎麼,你是打算跟學姐從此一拍兩散嗎?”
眾人哄笑。
“啊!不是!”騰衝山趕緊搖頭擺手,“我就是,我就是——不想取名字!”
練三生哈哈笑道“叫什麼戒色,我看叫戒憨差不多。”
騰衝山一拍手“練哥說話,我聽話,那就叫戒憨。”
眾人“……”
於是,作為頂尖強者葬王的神兵,易主後擁有了一個嶄新的名字戒憨。
談話過後,練三生獨自站在閻王殿的某個天台上,靜靜地看著天空,眉頭緊蹙著,也不禁隱隱有了擔憂。
“你在做什麼?”仇若狂走了過來,站在練三生身旁。
悟魚就攀在仇若狂的肩膀上,一見練三生,便跳到她肩上。
練三生沒有看他,揉了揉悟魚的腦袋,繼續看著藍天白雲,輕輕道“你說,天空真的會塌下來嗎?”
仇若狂笑道“說什麼傻話。”
悟魚也捧著肚子笑,甚至還敲了敲練三生的腦袋,它指著天空連連搖頭。
練三生卻歎氣道“是吧,聽起來確實很像是傻話。可衝山不可能在胡說,他雖然像個傻子,卻並不是真傻。他這麼說,一定有所依據。葬王究竟傳遞了什麼樣的世界觀給衝山,隻有衝山自己知道。他說天空會塌,那就是葬王說天空會塌。葬王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他何必對衝山這樣的呆子製造恐慌?”
仇若狂臉色變得嚴肅,不再笑嘻嘻,正正經經地說“我知道。但誰也不知道所謂的天塌,會發生在什麼時候。也許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遇見呢?”
“怎麼,你是想死得快嗎?”練三生低頭拍了拍仇若狂的頭頂,笑眯眯道,“還沒長大的小孩子,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
悟魚“吱吱吱”大笑。
仇若狂的臉刹那就黑了,他哼道“我是說,葬王何等實力,他都操心不來的事,肯定不用我們來操心。時候到了,事來了,總會有解決辦法的。若想要未雨綢繆,首先就要解決白奉刀,提升我們自身的修為。”
“不呢。”練三生聳肩,“我覺得最先要解決的事,是你得先長大。”
仇若狂立即不再說話,把“吱吱吱”笑的悟魚從練三生肩上抱下,調頭就走。
“嗨呀!”練三生一跺腳,“大魔王?仇若狂?不得了,你現在還敢給我甩臉子了,你給我站住!”
仇若狂不僅沒有停下,反而越走越快,但速度卻控製在練三生可以輕易追上的範圍內。
練三生撓撓頭,有點想追上去,卻又傲嬌地害羞,眼看著仇若狂就快離開自己的視線,她隻能再次“嗨呀”一聲,抬腳追了上去“你等等我嘛,你把悟魚抱走乾什麼?給我。”
仇若狂一邊走,一邊囔囔“你在追我還是追悟魚啊?”
“你在想什麼,當然是追悟魚,我追一個小屁孩乾什麼?”
“那我走了。”
“追你,追你,追你,你站住!”
閻王殿的某個房間。
應無惜撚著自己的一塊皮膚給無命看“我被他們肉麻到了,看看我的肉!”
無命淡淡道“你跟月姨半斤八兩。”
應無惜“咳,胡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