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隨著軒轅墨出掌,四周景物竟有變得不同的地方,不停變換的景象猶如時空錯亂一般。
老掌門夫人疑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布陣之人撐不了多久了呢?”
冷玉壞笑:“所為禁忌陣,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功力或者生命去等量交換的,至於是用身體,功力還是生命是取決於施陣之人的用量的,我們這麼多人他應當是勉強支撐的,如果再功力全開的活動一下,那這個負擔量必然不是擺陣之人能夠承受的起的。”
聽了這話之後所有人竟然都打起了拳來,終於虛幻的景象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出現了條條裂痕,最後幻想消失了。
幻象一消失冷玉直接崩潰了,因為他們確實是在深山老林裡來回轉悠了,看天色他們得就地紮營了,這不是白忙活了嗎!本來就想吃口熱乎飯的!
老掌門夫人:“幸虧是破陣了,不然天色再晚些,一定會有猛獸攻擊咱們,到時候就麻煩了,因為我們根本就看不見幻象之外的東西。”然後又看了一眼冷玉問道:“小玉,你是怎麼知道這陣法的破解方法的?”
冷玉抿了一下嘴,將苦澀咽下之後說:“因為我用過另一個禁忌陣,血陣!”
老掌門夫人趕忙問道:“血陣?你怎麼還活著?”意思是你是不是用錯陣了而不自知。
冷玉見老掌門夫人對陣法特彆在意的樣子,嗬嗬一笑:“因為有軒轅墨,所以我活著。”
老掌門夫人眼睛錚亮的問:“能和我說的具體點嗎?我一直很喜歡專研禁忌陣。”
冷玉詫異的看了一眼老掌門夫人,終於是明白她為什麼能離家出走了,禁忌陣非掌門之人不得擅用,也就是說這禁忌陣是身為掌門之人的絕招,而且是希望一輩子都不用的絕招。以自己師公的倔強樣看自己妻子對禁忌陣法如此的感興趣,應該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才對。
老掌門夫人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為了掩飾這種尷尬繼續追問道:“說說看用了血陣之後是什麼感受!”
冷玉苦笑了一下:“什麼感受?在巨大的黑洞裡不斷的往下沉,仿佛要掉到地獄一般。”
老掌門夫人馬上又問:“作為最頂級的陣法,血陣對身體的損傷可以說是毀滅性的,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而且是過得好好的?”
冷玉:“確實是毀滅性的,勉強的睜開眼睛,苟延殘喘,經脈鏈接錯亂。”
老掌門夫人激動的拉著冷玉的胳膊問道:“所以說啊,你是怎麼擺脫了陣法的副作用的?”
冷玉失神一笑:“軒轅墨把他所有的功力都輸給了我,以大軒戰神的功力作為交換的話,自然是比我的命,我的功力更加值錢,所以副作用和軒轅墨的功力相互抵消了。”
老掌門夫人疑惑:“可是我見三皇子的功力還在啊,而且現在的功力不負戰神之威名。”
冷玉聳了聳肩說道:“他是失去了所有的功力,但副作用是抵消了,不是轉移了,所以不耽誤他修煉!”
老掌門夫人:“功力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修煉回來?”
冷玉點了點頭:“對!因為他得保護我,所以他一定會用更強大的姿態將我護在身後。”
現在軒轅墨他們正忙著生火和打獵,因為人手太多,荒山野嶺不能分散覓食,所以重任就落在這幾個武功高強的人身上了,是以剛才冷玉對軒轅墨的表揚他本人並沒有聽到,也算是一大憾事吧。
軒轅墨沒聽見,但在囚車裡的安毅然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心裡感歎,自己和軒轅墨比確實是有段距離,原來獵鷹當初刺殺冷玉時軒轅墨不是無動於衷,而是根本沒能力上前,怪不得當時覺得軒轅墨怪怪的,自己為什麼沒想到這一點呢,若是早就知道,那他必然會醒悟的!老天爺,為什麼我總是差那麼一步呢?你是不是太過於偏心了?!
不一會兒軒轅墨拿著考好的獵物過來了,冷玉嫌棄的看了一眼,根本不想給麵子,這獵物烤的確實是香,但這獵物,這荒山實在太應景了,總是能讓她想到她用完血陣後最虛弱的情形。
冷玉這邊對食物嫌棄的樣子全落入了馬譽眼裡,現在的他被冷玉下了藥,聽力不好使,但是味覺還是健全的。
拚命的吞了吞口水之後,馬譽腆著臉開口:“你看咱都走了一天了,我這水米未進的……你看能不弄分我點吃的。”
那譽不同於安毅然這個活靶子,他是不坐在囚車裡的,所以如他所說,他確實是走了一天了。
冷玉扔給馬譽一個乾巴巴的大餅子,剛想警告他不要矯情,猛然想到他聽不見,所以也就作罷了。
然後又分給安毅然一個烤雞腿,分了之後軒轅墨的臉色可以說是色彩繽紛,冷玉覺得實在好笑,這愛吃醋又小心眼的男人自己是怎麼看上的?於是拉著軒轅墨的胳膊走向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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