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溫情!
和煦的陽光照進屋子,冷玉艱難的睜開了眼,然後看著睡在床邊的男人發呆。
說她失憶了,她是信的,不然自己怎麼能憑空的長大。然而有一點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提到家人時,大家都是那種怪怪的表情,是發生了什麼時了嗎?
古代的孩子都早慧,但就算是再早慧憑著現在八歲的智商也是想不出其中緣由,何況這事本身就很複雜。
冷玉這邊剛有動靜,軒轅墨馬上就醒了,看著麵前的人一副睡眼惺忪毫無防備的模樣,簡直就是純真無害。
緩了一下之後,軒轅墨沙啞的開口:“玉兒睡的可好?”
冷玉咧嘴笑了一下:“嗯,挺好的,隻是你為何不到床上來睡?”
軒轅墨溫柔一笑:“等你大好的,我再到床上睡。”
軒轅墨知道眼前的人是玉兒不假,眼前的人也比之前的她明豔了很多,他私心裡是希望冷玉能夠經常這樣明媚的笑的,然而過往的經曆是無法抹掉的,他想要的是她有一天終於釋然,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前塵往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冷玉雖心裡不忍,但仍然脫口問道:“若是我永遠都好不起來呢?若是我永遠都憶不起來呢?”
軒轅墨慘笑了一聲:“我想你不會忍心對我這麼殘忍的,你一定會想起來。”
冷玉嘟著嘴問:“漂亮哥哥,我應該是什麼樣子啊?”
軒轅墨被這麼一問,腦海裡馬上浮現出那張倔強的臉,寵溺的說:“想知道就起床吧,吃過早飯我帶你去看。”
冷玉拍手歡呼道:“好啊,好啊,說好了,你不許食言。”
吃過早飯,軒轅墨帶冷玉來到自己的書房,這應該是冷玉第一次進軒轅墨書房,倒不是這地方冷玉來不得,而是她根本就不感興趣。
進了書房,冷玉就被滿牆的畫給吸引了,一幅幅栩栩如,仿佛那畫上的人在一個眨眼的時間就能從裡麵走出來一般。
冷玉看了看畫,然後又拿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看了半天嘟囔道:“真是奇怪,我覺得我和那畫一點都不像。”
軒轅墨:“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清風拿著手裡的帖子歎氣:“清水,你說怎麼就這時候非得辦什麼賞雪宴呢?先不說這雪還沒下呢,沒雪可賞,就說咱女主子這樣子出去真的好嗎?”
清水一臉嚴肅:“你知道什麼,這是眾大臣聯名奏請的,現在那烏朔國要與咱們大軒開戰已經不是秘密了,眾大臣隻知道冷少主遇襲,不知道冷少主具體怎麼樣了,這才想出這麼一招來。既能達到見冷少主的目的,又不顯得太突兀。”
清風冷哼一聲:“平時怎麼不見他們這麼機靈?有意思,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咱們主子不去赴宴又能怎樣?”
清水搖了搖頭:“他們的目的是見冷少主沒錯,但主要目的是想看看大軒戰神如何了,可否在與烏朔國兵戎相見時領兵出征,所以主子必須要鎮定自若的出現在他們麵前,震大軒上下之氣勢。”
左相府,溫老夫人拿著帖子,聲音顫抖的說:“這大軒上下官員都是什麼心態?哼,和逼迫赴宴有何區彆?還賞雪宴,這雪在哪呢?仗還沒打呢,他們倒是先亂了!傳到烏朔國也是貽笑大方!”
左相低頭說:“娘,大臣們的意思是想看看三皇子的狀態,如果三皇子不能出戰好早做安排。”
溫老夫人哼了一聲說:“我玉兒究竟怎麼樣了”
一提這個左相立刻七竅生煙:“哼,三皇子有令,不接受任何人探視,你說我是親爹,我想見女兒他竟然不讓,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溫老夫人疑惑:“那就是說玉兒傷成什麼樣誰也沒見著?”
左相:“也不是誰也沒見著,玉兒出事之後三皇子第一時間找了醫者門過去,但是我去醫者門那邊問,誰也不說,嘴都嚴著呢。”
溫老夫人又問:“那之後可有再請醫者門的人過去?”
左相:“那倒沒有,因為見不到玉兒,所以我特意派人去看著醫者門了,想著這樣玉兒那邊再有什麼情況,我也能知道一點。”
溫老夫人鬆了口氣:“那這麼說,玉兒應該沒什麼大礙,要是傷的嚴重,醫者門必是會去的很勤。”
左相將信將疑:“可是如果沒什麼大礙的話怎麼會不許任何人探望呢?”
溫老夫人:“罷了罷了,不猜了,橫豎玉兒是沒事就對了,不然那三皇子這會應該已經把天都掀開了。”
左相點了點頭:“也是,過幾天賞雪宴上就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