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穿越曹昂,從截胡鄒氏開始!
既斬董承,為邀朝廷出力,朝廷即刻拜曹昂為衛將軍。
那時,曹昂還未動身,直接拒絕。
印綬退回,尚書台又即刻改為車騎將軍。
曹昂已準備動身,不打算暴露,讓長史呂範代為拒絕。
印綬再退,尚書台連夜加班,又象征性麵見天子。
次日,大早,荀彧親自捧著紫綬金印至曹昂門前驃騎將軍印!
如今,大將軍一職空缺。
驃騎將軍,便是天下至高軍職。
呂範立在門前,封門不納,施禮道“令君且回吧。”
“此天下所托,望公子一定受印。”荀彧道。
曹府門前,那是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士子和百姓。
議論紛紛。
“位同三公之驃騎,曹公子今年才二十二歲……這要追上霍驃騎了啊!”
“換誰家都得樂瘋了,他竟拒而不受,難以理解!”
眾人矚目下,呂範臨場發揮,正色道“天下在心,豈在一印?”
“我主能扶天下,便是白身走馬,又何妨?”
荀彧呆立門前。
後方士民哄然而動,隨即掌聲如瀑。
呂範不受,而荀彧又堅持要給,便將那顆金印懸在曹昂府前。
當日,一則美傳便在許都率先炸開願辭驃騎印,白身走馬,義扶天下。
這未曾被接受的驃騎任命,真正使曹昂的‘白身’變得無比珍貴。
人家是夠不著,我是不想要。
不需一官半職,既是天下有托,那白身相扶又如何?
不求高官顯爵,那便隻能用義去概括了。
呂範給出了效忠漢室之外的另一層‘義’——扶天下之大義!
似乎,隱隱之間,給曹昂立起另一麵旗幟。
偏偏,誰也反駁不得。
君不見,十三州混亂,黎民倒懸,蒼生陷身水火中?
而此時有人振臂大呼一聲‘我要扶天下’,你如何反駁?用漢室去反駁他?
難道漢室便能不顧天下,不顧蒼生麼?
若是深究起來,天下至此、蒼生至此,又是誰的鍋呢?
隻能說,呂範這麵旗插得很正。
既然要玩政治正確,便要他人無懈可擊!
此聲最博寒門士子和武人好感。
名聲所到,天下稱讚!
成皋。
信送至前,敵軍將至。
城內守軍有千餘人,由縣令兼領彆部司馬。
得知張楊將至,其人部下一名年輕曲侯諫言“縣君,成皋不可守,當退往虎牢。與虎牢守軍合兵一處,可擋張楊。”
縣令搖頭否決“守土是我職責所在,豈能不戰而走?”
“成皋必失已成定局,穩住虎牢才能真正限製敵人。”年輕曲侯再道。
縣令終是沒有采納。
張楊抵達,命所部晝夜強攻。
成皋城多有殘缺,依舊在漫長的修補過程中,根本無法承受重擊。
戰至落夜時分,多處出現缺口,眼看著守不住了,縣令急對那名曲侯道“悔不用伯道之言,今當如何?”
“唯兩條路而已。”
“速言!”
“先撤百姓往西城,再縱火焚城,以擋敵軍,趁機後退。”
縣令麵露不忍,搖頭“時間匆匆,百姓隻怕搬家不及。”
年輕曲侯歎息一聲“那就由縣君帶人先走,我領一曲死戰拖住敵軍。”
縣令看著他,躊躇數步,道“就依你所言第二條路吧。”
“好。”曲侯轉身欲行。
“你站著!”
縣令喊住了他,道“你帶人走,我來留守。”
曲侯回頭,神情愕然“這怎麼能行,您……”
“沒有什麼不行的!”縣令擺手,摘下兩顆千石印綬丟給對方“伯道,你雖出身寒微,但有封侯之才,遠勝於我。”
“你帶著人走,尚有希望保全虎牢關。”
“如我這等庸才,能拖住敵軍一二,已算是造化了!”
見對方還要爭奪,縣令用力一推他的肩膀“趕緊走,再拖便來不及了!”
曲侯後退,衝著他抱拳躬身“您保重!”
激戰多時,城中人手折損頗多。
曲侯隻帶走了四百人,縣令帶著剩下能戰的,集結城中衙役、可用百姓,繼續守城。
張楊軍又進攻了一個時辰,已有許多河內軍湧入城中。
張楊非好殺之人,讓人將城門樓團團圍住,指著城樓上喊道“今城已破,早降免死!”
縣令望向城樓下,笑著拱手“都說張將軍雖出身邊郡,卻為人厚道,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本縣守土有責,麾下軍民卻是無辜,願一死為張將軍部下抵命,望勿傷百姓!”
張楊驚道“兩軍交戰,既已分勝負,貴縣不必如此!”
“守土不成,延誤軍機,我當一死!”
縣令搖頭,走上城垛,縱身一躍,跌死在地。
其人死後,城樓諸軍紛紛棄兵請降。
“不要濫殺無辜!”
張楊喝止諸軍,又命人去收斂縣令屍身“厚葬,不要動他家小。”
“是!”
“將軍!”
他剛下達完這則命令,便有部將懷怒而來“此人在拖延時間,城中有兩個曲撤走,往虎牢關去了。”
“將軍與他客氣,此人卻在算計我等!不如分戮其屍,已震懾虎牢!”
張楊否決“事成定局,為難死人何用?”
“傳令,前軍休整,後軍繼續前行,直撲虎牢!”
“是!”
出了成皋往西走,有一條大河自黃河縱向而下,將地形切成兩半。
此河名為汜水,依汜水和臨近山嶺而建,有雄關一座,名虎牢關,又稱汜水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