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開始思考哲學究極問題!
(薑曉、王子昕騎車中)
“同學們,早記暫停,說個事,今天有兩位新同學轉來咱班,大家熱烈歡迎。”老李雖然說著熱烈歡迎,但聲音卻懶洋洋的。
王子昕從數學題冥想裡探出了頭。
薑曉從摸魚畫畫中伸出了脖。
“大家好,我是徐安生。”長相年輕的男生站在講台上說
是暮月啊。嗯!?暮月他怎麼來了!
“大家好啊,我是徐安定。”長相成熟的男生說。
康樂果然也在,薑曉頭疼。
“大家不要搞錯徐安生是我哥,我是他弟。”徐安定特特地強調了一下。
“小夥子,長得有點過於著急了啊。”不知道是哪位同學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王子昕與薑曉兩人對視,心裡都有一絲不太美好的預感,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倆就坐那邊第一座後麵吧。然後杜菲啊,班級座位表重新寫一份啊,我先走了。”李雨軍說。
“知道了,老師。”杜菲歎了一口氣說道。
“前桌你好,我是徐安定。”徐安定露出了八顆大白牙笑著說。
薑曉拳頭硬了。
“不好意思,我弟弟他有些愚蠢。”徐安生淡淡的說,但看著薑曉平靜的神色,一時拿不定主意。
這家夥終於說出來了,我就知道他想說這個,薑曉想。
“算了,你好後桌,我是薑曉。”薑曉揉了揉太陽穴說。
“哥,你看,我就說薑曉是個和善的人吧。徐安定轉頭對徐安生說道。
薑曉:好家夥我也是你們賭約中的一環?
三人搖頭。
“你弟他記吃不記打,這症狀持續多久了,實在不行埋了吧。早死早超生,投胎一身輕。”王子昕對徐安生也就是暮月說。
“一母同胞的。”徐安生對王子昕說。
言外之意是親的,下不了手。
“同學們,把書準備好,今天我們講《鴻門宴》”語文老師李日平的聲音從門口喊來。
以壓倒性的優勢成功的蓋住了班級裡嘮嗑的聲音,當然反彈也更大了。
“開學第三天就講《鴻門宴》?這是否有些過急。”薑曉從桌邊上的書袋中抽出了語文必修下。
“我沒帶啊!”
“我也沒。”
“語文老師這不是要講《鴻門宴》,這是要給咱們擺鴻門宴啊!”此類聲音在班裡絡繹不絕。
這是什麼?薑曉看著麵前的紅色煙霧想。
這是什麼?碰一下。有點暈,啊,好像是幻境!
“你們看那位第一座的白發同學,儘管他不管校規染了一頭白發,但他的手裡拿著我們今天要講的書。”“語文老師鏗鏘有力的說。
“失策了!”
“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