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開始思考哲學究極問題!
“小風哥,這小子電動車咋這快啊!”一個看起來剛二十歲左右穿著有些發白的黑衣服的小夥子說。
“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快的電動啊?這台車都快撐不住了,但姓趙那孫子讓咱必須撞。要不是為了咱能過個好年,他媽的!”被稱為小風哥的男人不滿的說,看的出來怨氣十足。
“風哥,前麵有交警!”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說。
“怕什麼?對不起那個叫薑曉的學生仔了!加速!車怎麼拋錨了!”被稱作小風哥的男人驚訝的說。
當然,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有著紅色的結晶生長,阻礙了汽車正常行駛。
“你好,前麵的黑色奧迪,你嚴重超速了!跟我們走一趟吧。”一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交警走向了黑色奧迪,出示了自己的執法證後,又看了小風哥的駕照,最終給兩人戴了手銬押上了警車。
“呦——哥們也超速啊!”坐在車後座的薑曉舉起戴著手銬的手對站在車門口愁眉苦臉的兩人打了個招呼。
“啊?”愁眉苦臉兩人也沒想到他倆的的任務目標也在,對啊,大家都超速了。
一路上尷尬的隻有愁眉苦臉的兩人,薑曉甚至還打了一局解密遊戲,聲音都開了外放。
“下車吧。”交警周明早將三人“請”下了車。
(一號審訊室)
“姓名。”麵色嚴肅的女性偵查員問。
“林……林小風。”被關在鐵欄杆的椅子上的林小風垂頭喪氣的回答。
“年齡。”女偵查員按照工作流程問
“28歲”這是林小風。
“職業。”女偵查員直視著林小風的眼睛問,這是一種很常見的判斷人有沒有撒謊的方法。
“工地搬磚。”林小風很小聲的說著,旁邊的的男性偵查員在記錄上寫下了,“體力勞動者”。
“同車人什麼身份。”女偵查員看著執勤交警發過來的消息問。
“我……表弟。”林小風緊張的說。
“為什麼超速駕駛。”女偵查員問了整件事情的核心。
“我不知道這邊限速。”林小風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銬說。
“撒謊。我們這邊安裝了電子提示音,而且連續高強度超速行駛對車的影響你一個車主不可能不知道。”女偵查員站了起來大聲說。
“冷靜冷靜!這位林先生我勸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男性偵查員溫柔的安慰著同事,又好心的問著林小風事情的關鍵。
黑臉白臉把戲唱的真好,站在審訊室外麵的薑曉想。
(二號審訊室)
“姓名,”男性偵查員問。
“林……狗蛋。”坐在帶著鐵欄杆的椅子上的少年局促不安的說。
“年齡。”男性偵查員問。
“22”林狗蛋回答。
“職業呢。”男性偵查員察覺了林狗蛋有些緊張的,放緩了語氣。
“工地打灰。”林狗蛋有些害羞的說。
“同車人,什麼身份。”男性偵查員問。
“我表哥。”林狗蛋小聲說,看得出來他的局促不安。
……
薑曉左手拎著兩份宵夜,右手舉著一杯檸檬水嘬,站在審訊室外,聽著兩人近乎一模一樣的審訊,皺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