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開始思考哲學究極問題!
“他在玩火,這不僅用他的命,更是用這座城數十萬民眾的命賭我是不是一個‘孩子’。”薑曉走到了窗邊,看著日頭正好的外麵,天依舊那麼藍,他也依舊喜歡這裡。
“他說‘我在知道我在玩火,相比於那個東西,我更相信心為人類的薑曉。’”寧願總會說出梁家封提前“預言”好的回答。
“心嗎?他這麼自大?我承認他贏了。”薑曉摸了摸下巴,那個東西是什麼呢?
一位城市的守護者將自己的信任與城市交付於一個正式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這份信任在誘惑著他,甚至還深度剖析相信了不穩定的他。
“彆看他長了這麼張淡漠的臉啊。其實他隻是因為一年前的那件事把自己的驕傲藏了起來,騙過了我們所有人。”字文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無他太刺激了,這可不是幾層樓的事,四舍五入這座城市存亡在這了。
拆包裝的撕拉聲響起,兩人看著薑曉撕了根橙子味的棒棒糖塞進了嘴裡,又走到床邊,啪嘰一下把自己的拍進了床上。
日頭正好的陽光為薑曉鍍上了一層金黃的光澤。
像一條散發著無語氣息的被煎得金黃的翻麵鹹魚,地上兩人對視一眼。
寧願━┳━
宇文淵━┳━
原來你也這麼想啊,兩人對視一眼福至心靈的想到了一起。
兩人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薑曉,想到了那真理之言,孩子不說話,八成在憋大。
薑曉突然抬起了頭,“我待會兒吃完飯,就出門逛會兒。”又把自己翻了個麵。
“行吧。”這是有些失望的宇文淵,什麼樂子人發言。
“我先去工作了。”這是以一己之力撐起了整個醫療處的寧願。
“有事給我打電話。溜了。”宇文淵帶著自己放完的小禮炮就跑,生怕這位哪會把他當禮炮放了。
(薑曉吃飯中)
在喝完最後一口玉米鮮蝦餛飩湯後,薑曉從床上下來,走到了裝著梁家封和寧心結晶的病床邊。
“t的……你丫從哪蹦出來的,我倒八百輩子血黴讓你當我上司。還有,謝了。”謝謝你讓我明白,我就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倒黴蛋薑曉的聲音很輕,就像一陣剛剛吹過的微風。
說完就快步出門,好像生怕梁家封突然醒來,說句愚人節快樂。
“前……代……呃。”一名年輕的特理局成員想打個招呼來著,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之前……跟著宇文淵去我朋友家修過水管……空間裂隙吧。我記得你的名字…國韻盈是吧。沒事,叫前輩還是代理局長都行,小夥子好好乾啊!我先走了。”薑曉頗有老乾部風範的拍了拍國韻盈的肩膀,走向了電梯。
國韻盈看著薑曉越走越遠的背影有點想哭,畢竟他也算是薑曉的忠實粉絲了。
自家愛豆一臉疲憊的跟他打招呼,這背後必有隱情啊,但他還跟我打招呼,真好啊!
如果薑曉在這裡一定會說你想多了,我就是氣血兩虧沒好。
“叮咚,35層到了。”電子合成女聲傳出提示,打斷了他的漫無目的的思考,該去找找線索了。
往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潔白,那扇門還在那裡安靜的立著,如此往的安靜,仿佛推開門後會有一個姓梁的“預言家”在處理工作。
“嘀—訪客認證進行中,驗證成功,請進。”還有這扇門怎麼每一次發言都不一樣?
滿滿一屋子的封印物和法器沒變,堆著文件的辦公桌看不懂,過,擺著新鮮水果的茶幾和柔軟的沙發也沒變,隻有該在那裡處理文件的身影不在了。
“要命啊。”薑曉歎了一口氣坐在了那張辦公椅上,嗯,有點舒服,但目光一瞥看到了一張有點讓他心梗的小紙條。
給你的上任禮物——梁家封留
這家夥要麼放驚喜,要麼放驚嚇的,自謎語人之後又開始討厭“預言家”了。
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黑色金絲繡鬥篷,上麵繡著應該是虎的紋飾,一枚黃刻著薑曉名字的黃銅小印,一塊刻著銘文的代理局長金屬徽章和工作牌,這家夥從什麼時候開始謀劃的。
還有一本筆記,《對薑曉特彆觀察》《新葉山仙人遺骸變化》,怎麼又是新葉山?
新葉山成形於大約兩萬年前其經曆已不可考,但於1953年觀測到仙人遺骨代號骸波動。
據推測為非正常隕落,死前可能遭遇未知祖咒於死後異變,骸出現強烈的血肉渴求,於1953封印於新葉山體中央,遷移新葉山區及附近居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