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子恐怖啊!
“一二三……九個人,九個全是邪修,但為什麼他們身上的藍色在閃爍?還隱隱約約的連到了那個年紀最大的老頭身上,”薑曉觀察著從車上下來的人說。
“實力如何?”葉無情又壓低了聲音問道。
“沒問題,但是這裡應該沒有那個蒙家特使。”薑曉小聲回答。
這幾個家夥怎麼那麼弱啊,看著幾個人身上淡淡的黑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明明放了隱匿法術,卻還像兩個做賊似的掩耳盜鈴。
“嗯?什麼蒙家特使,說給我聽好不好?”一道帶著笑意的清脆少年聲從耳邊傳來。
“這個聲音?原來是……你?”薑曉扭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那位直接把他唱的七竅流血的音樂生。
這一人背負著滿身冤魂,聽得他耳朵有點痛。
哀鳴的靈魂,不過還能這麼安靜的待在一個人身上。
雖然情況聽起來有點樂觀,但這少年已經沒救了。
“彆這麼悲憫的看著我,我是自願的哦!”少年揚起了笑臉說。
薑曉也因為少年的動作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傷疤,“看出來了,你們或者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又看向了一邊被迫站著睡著的葉無情,人沒事,看起來這是個能交流的。
“他們吵到你了麼?對了,自我介紹一下,白遠。”白遠依舊笑著說。
“沒事,他們比以前安靜挺多。我是薑曉,請多指教。”薑曉呼出一口氣。
交換了名字,好開頭。
“我希望,在我死後……你能幫我把這個東西交給我父母,你要想看也行,隻希望你不要無聊。”白遠解下了左手的手鏈。
看起來像是自己編的,上麵掛著很多零零碎碎的小東西,其中最為顯眼的就是那隻u盤。
不過比起那隻被當做掛件的u盤,薑曉更注意到了那密密麻麻的傷疤。
“好,我答應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麼。”薑曉沒有多問。
不多問,就是最好的相信了。
自殘,亡魂,一心求死,他大概明白這孩子身上發生什麼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我的骨灰做成花肥,我希望上麵開出好看的花,對了,如果可以,就用這個種子吧。”白遠指了指手鏈上的小盒子。
“好……一路順風。”薑曉把手鏈放進了貼身的口袋。
已成定局的事情,至少白遠他不後悔就好。
“走嘍!”白遠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了後台。
“哎?我怎麼站著打瞌睡了,我昨天沒熬夜啊?”葉無情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走吧,去觀眾席。”薑曉拽著葉無情說。
育才的座位劃分是按照社團來排列的,所以……怪談社的席位空出了好多。
“那就是薑曉麼?看起來……還不錯?”站在台上的最老的男人說。
自打薑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能感覺到,一股黏糊糊的令人惡心的視線。
“嘶!”葉無情的警報雷達瞬間響起。
又看向了身邊給自己一手比笑臉,一手比國際友好手勢的薑曉,隻覺得……紛爭開始了。
“這小子很桀驁啊,嗬。”老人對著身邊高挑的藍裙少女說。
“嗯,等到特使來就可以看他能不能使用了。”藍裙少女看向了滿身寫著嘲諷薑曉。
“快……逃?”葉無情讀出了少女的唇語。
儘管動作幅度很小,但以他對人體肌肉的了解,這少女肯定說的是這兩個字。
“爛透了。”薑曉閉上了眼睛。
這個組織不管是上層還是下層,根本沒有一條心。
這蒙家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把他們這麼牢固的黏在了一起。
“歡迎集團的各位領導蒞臨我校指導,真是令我校蓬蓽生輝啊!”台上說著客套話的正是薑曉的老熟人——林虎。
“沒勁,不如打遊戲。”薑曉看著台上說著客套話的幾人默默拿出了手機。
林虎、王彩、林孟德、趙浩然、趙嫿清有名有姓的就這幾個,剩下的全是保鏢。那位蒙家特使不在這幾個就是翻不起浪的小蝦米。
而葉無情也開始昏昏欲睡了,他從小就有種聽彆人說廢話就困的病。
“那……就那位在底下玩手機的白色頭發同學來上台發言吧。”台上的老頭指向了低頭打遊戲的薑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