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前上司後,首席秘書財運亨通!
“都這個點了,禦庭哥哥怎麼還不來?”
鄭曉曉心急如焚,不停地張望著門口的方向。
這時,她的助理激動地跑來彙報。
“來了來了,傅少的車來了,傅少他來了!”
鄭曉曉激動壞了,趕緊整理自己的頭紗,“看看我的妝,花了沒有?”
“都好著呢。”
話音剛落,傅禦庭帶著一眾保鏢,闊步走了進來。
記者看到他這個架勢,都紛紛拍攝,可是,拍著拍著,就察覺出不對勁來。
誰參加自己的訂婚典禮,要帶這麼多保鏢?
鄭曉曉看到這架勢,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甚至都不敢朝他走過去。
“禦庭哥哥,你終於來了,你來了,我們的訂婚典禮,就可以開始了。”
沒想到,傅禦庭的保鏢開始疏散人群,把賓客和記者全都趕了出去。
張海媚見狀,起身質問“禦庭,你這是乾什麼?怎麼好端端的把賓客全都趕走?”
傅利海坐在主位上,看著自己的兒子在這胡鬨,不但沒有嗬斥,反而,眼神裡充滿著玩味。
就像是在期待自己兒子在這裡胡鬨一樣,和張海媚的氣憤,形成鮮明的對比。
等到賓客和記者全都離開,甚至連鄭曉曉的父母,也全都被趕走,偌大的大堂,隻剩下張海媚,傅利海還有鄭曉曉幾個人。
傅禦庭連看都沒有看鄭曉曉一眼,徑直朝著張海媚走了過去。
“媽,這訂婚典禮,我來了,你可以把陸以雪放了。”
張海媚看著空蕩蕩的大廳,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人都被你轟走了,你來這辦訂婚典禮,還有什麼意義?”
“我隻答應你來,我可沒有答應你,要和鄭曉曉走完訂婚流程,我跟你說過了,我不可能和鄭家聯姻,你要是這麼喜歡鄭曉曉,你可以出去認個乾兒子,讓他娶鄭曉曉。”
“你!”張海媚被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你是不是非得把我活活氣死,才算罷休!”
傅利海喝了杯茶水,假模假式的說了一句,“禦庭,你怎麼能這麼氣你媽呢?不像話。”
張海媚非但沒有消氣,火氣更重了,“你還敢說,要不是你把禦庭慣壞了,他現在能跑到這裡胡鬨!”
傅利海唇角勾起笑意,看著她生氣,他反而高興。
“兒大不中留,成年人了,他要跟誰結婚,你都要左右,難怪你兩個兒子,都不待見你。”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你要是張嘴就添亂,可以把你嘴閉上。”
張海媚直接懟了過去。
傅禦庭看著他們倆吵架,一點不覺得奇怪。
從小到大,他爸他媽隻要在一起,任何話題,都要吵上幾輪。
傅利海身體後靠,靠在椅背上,“和你講肺腑之言,你就不愛聽,不然你問問你兒子,他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我覺得我爸說得對。”
傅禦庭十分欠揍的附和了一句。
張海媚指著傅禦庭,又指了指傅利海,“我這一輩子,真是欠了你們爺仨的,全都合起夥來氣我!”
鄭曉曉被夾在他們三口之間,左右為難,隻能勸說張海媚,“伯母,彆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傅禦庭一把推開她,“我們一家三口說話,有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