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蓋世醫神!
張正雄已經懶得再廢話,直接揮了下手,一人立刻衝上前去,伸手向著他的褲子口袋抓了過來。
“爸,我可是您的親生兒子,您……”
可惜根本不給他說完的機會,中年已經強行把他按住,將一個青色竹筒從他褲子兜裡掏了出來。
“這是……”
張正雄眉頭緊鎖,遲疑的向著江辰。
江辰將那竹筒接了過來,一邊打開,一邊隨口解釋“子母控魂蠱,子蠱噬魂,母蠱控魂。”
“既然有子蠱,自然有母蠱了。”
說話間,一隻通體銀灰,既像春蠶,卻又長著一張人臉的蟲子被江辰從那青色竹筒當中倒了出來。
可這還沒完,緊接著江辰又從張子晨的懷裡摸出一隻碧綠笛子,仔細端詳了片刻之後,送到嘴邊就是輕輕一吹。
“嗚——”
聲音無聲,在場眾人根本什麼都聽不見,但那人臉怪蟲卻仿佛接到了某種指令,身體立刻瘋狂無比的顫動起來。
“嘔——”
幾乎是母蠱開始顫動的第一時間,張正雄就猛的跪了下去,一手撐在地上,另一隻手扣著嗓子劇烈乾嘔。
“老爺……”
“家主,您怎麼了家主?”
張家眾人勃然色變,全都第一時間向著張正雄衝了過去,可就在這時,卻聽“哇”的一聲,一灘汙穢之物直接被他吐了出來。
但伴隨著這股汙穢之物,整個大堂不光腥臭彌漫,還有一隻黑色小蟲,正以極快的速度從那嘔吐物中爬行而出,直奔江辰。
“這……”
“子蠱?這就是子蠱?”
“所以是真的?這小子說的竟然全部都是真的?”
“但那母蠱是從張公子的身上搜出來的,難道真是張公子以蠱蟲坑害自己的親身父親?”
“真要是這樣……那也太離譜了點吧?”
“離譜?有些事你怕是不知道吧?張子晨並不是雄爺的兒子,而是張家其他支脈過繼給雄爺的,因為有傳聞說雄爺天生不孕,生不了……”
“噓,禁言,這件事情你也敢說,不要命了……”
……
在圍觀者的議論聲中,張正雄終於恢複了過來,爬起身後看著自己的“兒子”,臉色一片鐵青。
“啪——”
沉默許久,他終於再也抑製不住,一個巴掌直接狠狠抽在張子晨的臉上。
張子晨被打得當場拋飛而起,一直飛出去十幾米遠,方才“砰”的一聲跌落在地。
他的臉頰直接被抽裂了,數顆牙齒混著血水噴在地上,模樣看著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畜牲,你這個畜牲!”
張正雄氣得渾身發抖,臉都被氣紅了。
張子晨也知道,事到如今再怎麼解釋都沒用了,乾脆爬起身來,擦去嘴角的血跡猙獰說道“誰讓你對我這麼狠的?”
“小時候老子不就是欺負幾個螻蟻而已,你就直接把我的雙腿給打斷了,害我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年之久。”
“我他媽成年了,玩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嗎?你又是怎麼對我的?又把我打了一頓,讓我躺了一個多月!”
“我是什麼身份?我是張家子弟,堂堂首輔張巨鹿的子侄!”
“玩幾個女人怎麼了?欺負幾個螻蟻都不行嗎?”
“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這麼對我?”
聽著張子晨的咆哮,張正雄鐵青著一張臉道“這就是你害我的理由?”
“還有沒有?”
“還有彆的原因沒有?”
“當然還有!”張子晨道“你不是偽太監嗎?”
“你不是按理根本生不出子嗣嗎?”
“為什麼梁秋玉懷孕了?而且你還提前立下了遺囑,未來所有的家產全都歸那個還沒出生的賤種所有?”
“老子過繼給你,我才應該是金陵張家唯一的繼承人,可你不把老子當人看也就算了,還把我繼承人的身份都剝奪了,再不把你控製起來,老子不是白給你當了二十多年的兒子?”
果然是因為這個原因,果然這個原因才是最重要的!
張正雄再也壓製不住怒火,直接對著身後一擺手道“福生,打斷他的四肢!”
張福生,張正雄的貼身護衛,天階中期強者。
聽到家主的命令,他卻帶著幾分遲疑的說道“家主,少爺畢竟是主家過繼來的……”
張子晨也跟著叫囂“沒錯,我可是主家過繼來的,我爸就算在上京江家也有一席之地,你敢動我?”
“動我一個試試!”
張正雄勃然大怒“福生,你確定想聽我說第二遍嗎?”
“是,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