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小嬌妻!
“出發的時候,三老爺安排了我跟胡媽媽還有一個看著精乾的婆子都跟老夫人坐在一輛車裡,交待我們要是遇到什麼事要把老夫人照顧好了,為這事,老夫人還罵了三老爺兩句。剛才被流民衝撞的時候,那馬突然受驚了一般,馬車顛簸起來,還好趕車的是厚樸叔,那馬一受驚就被厚樸叔給製住了。車停的急,我們都差點被甩出去,還好三老爺安排的那個婆子硬是護住了老夫人,老夫人這才沒事,你不知道剛才多驚險。”喜鵲想起剛才的事,還有她下車的時候看見的躺在地上的馬,心有餘悸。
“老夫人沒事就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李疏影問道。
“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就看見三四十流民都被製住了,現在都綁在一起,我過來的時候蒼術正在問話。”喜鵲下車的時候正好見到李蒼術審問流民的情景。
“還在問話嗎?”李疏影偏頭想要打量一下是什麼情況,卻看不到前麵。
“這會蒼術已經壓著人走了!”茯苓站在外邊,前麵的情形看得清楚。
“走了嗎?那我去老夫人那裡看看。”,說完李疏影下了馬車。
芙蕖連忙拿了錐帽追著李疏影給她戴上,李疏影心急,連這些都忘記了。
李疏影過來正看見王老夫人下了馬車,往前麵的一輛馬車上去。
“老夫人可還好?”李疏影上前拉住王老夫人的手,上下打量著。
“我沒事,好孩子,你可要緊。”王老夫人笑著說,絲毫看不出剛才受了衝撞的樣子。
李疏影不禁想著,上輩子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形,竟然把老夫人驚得臥床了半年多。
“謝謝老夫人,疏影也沒事呢。”李疏影看著另外一輛馬車有些好奇,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沒想到澤三叔這麼厲害,這麼快就找了新的馬車來。“澤三叔這麼快就找了馬車來嗎?”李疏影問道。
“是原先就備下的,一直在最前麵走的,這會正好用上。”柳澤溫和的回答,聲音裡聽不出喜怒。
是因為聽自己說會出事,就先備了馬車嗎?李疏影在心裡想,隻是為什麼會讓備用的馬車在最前麵,李疏影沒想通,也就不多想了。
見到老夫人沒事,心裡去了一件心事,高興的扶王老夫人換了馬車,又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這一路再沒有什麼事,走得太平。
回到柳家,李疏影辭彆了王老夫人和澤三叔就回了三房,給外祖母和二舅母請過安,回來洗漱完就睡了,今日一天發生的事太多,她的確是累到了。
隻是李疏影雖然休息了,澤三叔的煙波裡卻還是燈火通明。
“你不是去趟路了嗎?怎麼還讓那群流民衝撞了進來?”柳澤喝茶問麵前跪著的李蒼術。
“我趟路的時候特地將附近的山林都檢查過的,當時確實沒有人藏在裡麵,我趟了過去,沒什麼問題就連忙趕了回來,回來就看見流民衝撞了車駕。”李蒼術說到。
“流民應該是在我檢查之後藏進去的,是屬下的失誤!”雖然事實是這樣,李蒼術也沒有推卸責任,隻能說事情太過於巧合。
柳澤也沒有糾纏對錯的問題,之前拿下那些流民之後,從那些流民那裡問出來的信息就是誤會。
那群流民說的和之前查到的一樣,都是之前逃荒的時候,身上有點不乾淨的,之前流民安置政策下來的時候,這些人都不敢去,正巧齊家收容青壯的流民,就都在齊家的莊子上混口飯吃。
近幾年年成越發好起來,齊家又見到這群人都成了黑戶也不可能逃走,因而越發的行事苛刻,這些流民平日看著收成好,自己卻連肚子飽都混不上,漸漸的和齊家的衝突就多了起來。
今日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齊家的老太太要往這條路上來,因而糾結在一起準備來攔齊家人的,誰知道攔錯了人。
“那走掉的兩個人都抓到了嗎?”柳澤平淡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問到。
“先走的那個漢子追到後不肯就範,我們怕生出事端,下手重了點,沒收住手,給弄死了,屍體已經處理了。後麵的那個抓到了,抓到的時候我直接將人打暈了,關在千機閣的地方,老爺要不要去問問。”厚樸回答。
“我去老夫人那邊一趟,厚樸跟我出去。”聽見柳澤交代,厚樸陪著他就往外走去。
去到葳蕤閣,柳澤看見丫鬟婆子都跟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問了胡媽媽,知道母親已經歇下了,就退了出來,帶著厚樸又回去換了一身玄色衣裳才往外走。
這個時辰,城裡已經宵禁,柳澤帶著厚樸卻沒有坐車,兩個人在專挑圍牆下街角走,一邊走,柳澤一邊輕聲的問厚樸“你覺得可能是誤會嗎?”